第11章 摆烂不成被推向赤壁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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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美滋滋地畅想着成功躲过一劫，在曹操面前风光邀功的场景时，营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收起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就见程昱掀帘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一壶酒，另一只手拿着两个酒盏，脸上挂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子翼，听闻你明日便要过江，我特来为你践行。”程昱说着，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坐下，将酒盏一一摆好，随后便开始倒酒，酒水的香气瞬间在营帐内弥漫开来。

我心里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赶忙赔笑着迎上去，“哎呀，仲德先生，您这真是太客气了，还劳您亲自来。”嘴上这么说着，我心里却直犯嘀咕，这程昱突然来送行，莫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儿？

程昱端起酒盏，轻轻抿了一口，目光透过那升腾而起的热气，直直地看向我，“子翼啊，此次江东之行，你可得万分小心。那江东之人，个个狡猾得很，稍有不慎，可就性命不保啊。”他的声音低沉，透着几分关切，却也带着不容置疑的叮嘱。

我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诚恳的笑容，“先生放心，我定当小心谨慎，不会莽撞行事的。”说着，我也端起酒盏，小酌了一口，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而下，呛得我差点咳嗽出声。

程昱微微颔首，似乎对我的态度很是满意，接着又说道：“还有一事，你此次前去，若有机会，可顺便打探一下庞统庞士元的下落。听闻他在江东一直郁郁不得志，以他的才学，若是能为丞相所用，那可是如虎添翼啊。你到时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看能不能把他请回来。”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喷出来。我强装镇定，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僵硬，心里忍不住疯狂吐槽：“我请个屁呀，要是真把他请回来，那赤壁之战可就真没救了，我这条小命也得跟着玩完！”可面上，我还是只能苦笑着应道：“先生所言极是，我定会尽力而为，只是这庞统行踪不定，我也不知能否寻得到他。”

程昱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尽力就好，此事关乎重大，你切不可掉以轻心。”说罢，他又仰头灌下一大口酒，随后站起身来，“天色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

我连忙起身相送，等程昱的身影消失在营帐外，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这一趟江东之行，本就危机四伏，现在又多了这么个寻找庞统的任务，简直是难上加难。我望着桌上还未喝完的酒，心里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啊，看来这摆烂之路，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呐！”

一夜无眠，我在营帐里翻来覆去，脑海中全是程昱的叮嘱和即将到来的江东之行。我心里清楚，这叮嘱肯定不只是程昱的意思，背后多少也包含着曹操的心思。我不断琢磨，要如何在不把庞统请回来的情况下，还能完成曹操交代的任务，回来之后不被怪罪呢？要是只带回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曹操肯定不会满意；可要是真把庞统请回来，那无疑是自掘坟墓。

我一会儿设想见到周瑜时该说些什么，一会儿又思考怎么才能巧妙避开寻找庞统的任务，思绪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窗外的月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随着时间慢慢移动，可我的焦虑却丝毫未减。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天微微亮了。我疲惫地坐起身，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望着帐外逐渐清晰的景象，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这一趟江东之行，无论有多艰难，我都得硬着头皮上了。

我拖着沉重又疲惫的身体，一步步挪向码头。战船在晨曦下静静停靠，船身被微光镀上一层金边，看着挺威风，可在我眼里，这就是驶向龙潭虎穴的“夺命船”。

上船后，我找了个角落坐下，紧紧抓着船舷，手心里全是汗。随着船缓缓驶离岸边，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此时，掌舵的船家熟练地划着桨，船速渐渐加快，激起层层白色水花。

看着江面越来越宽阔，我的恐惧也不断攀升，忙对着船家扯着嗓子喊：“大哥，你悠着点啊！划那么快干啥，赶着去投胎啊？我可不会水，这要是一个浪打过来把我掀下去，我这小命可就没啦！”

船家被我这一嗓子喊得愣了一下，回头瞅了我一眼，咧着嘴笑了：“客官，您放心嘞！我在这江上讨生活这么多年，啥风浪没见过，稳得很！”说完，还故意用力划了几下桨，船晃了晃。

我吓得脸色惨白，差点叫出声，双手死死抱住船舷，眼睛紧闭：“大哥，求你了，我真害怕，咱就慢悠悠地晃过去行不？又不是赶着去打仗，急啥呀！”船家见状，笑着摇摇头，不过还是放慢了划船的速度，嘴里嘟囔着：“好好好，听您的，咱慢慢走。”

船继续前行，我这才慢慢睁开眼睛，长舒一口气，看着那悠悠江水，心里默默祈祷：“老天爷啊，保佑我这一趟平平安安，千万别出啥幺蛾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船终于缓缓靠岸。我悬着的心稍微落了些，可双脚刚踏上江东的土地，就感觉气氛不对。

一路上，东吴的士兵们像看贼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善。我心里直发慌，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心里直犯嘀咕：“这些人是装的还是来真的？该不会想在路上就把我给办了吧？”我回想起前世看三国演义时，里面的情节真真假假，他们现在的愤怒说不定是故意演给我看的。这么一想，我强装镇定，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继续朝周瑜的营帐走去。

随着距离营帐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感觉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终于，我站在了营帐前，望着那高高挂起的帅旗，我咬咬牙，伸手准备掀开营帐的帘子。就在手指触碰到帘子的那一刻，我又犹豫了，心里闪过无数念头：“进去之后，周瑜会怎么对我？肯定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难为我吧？我要不要反客为主，先声夺人先来责备他那是假的书信”想着想着最终我决定放弃先发难的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吧，掀开帘子，大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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