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魏渊:我儿的兵权谁也不能动,陛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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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为我大奉牺牲太多太多,又怎么可以被小人中伤!”“把那贱婢千刀万剐以后,直接拉到城外喂狗!”
“大奉王朝,怎么出这种忘恩负义之人!”
“再说了,魏公今日重回二品!”
“这对于我大奉王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朕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迁怒于魏公!”
元景帝摆摆手:“朕把话放在这里,以后宫里谁要是敢说魏公的坏话,直接拉出去乱刀砍死,不用禀报朕!”
“是,陛下!”
“罢了!罢了!”
“朕乏了!”
元景帝拂袖而去!
他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现在需要回去好好筹谋一下。
“陛下回宫!”
元景帝回宫以后,魏渊已经下了高楼。
他站在楼下,仰望着头顶的那轮明月,半响没有说话。
随后,轻轻的跺了一下脚。
一股无形的波动散开,距离魏府两个街头的朝廷大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打更人今夜是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魏渊的目光从十二个金锣的身上扫过,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我觉得,金锣过得实在是太舒服了,需要给你们多加一些任务!”
“张羽刚刚从南疆回来,有密探来报,说是张羽不在,南疆又有魁族蠢蠢欲动,你们在场的金锣,哪位想跑一趟南疆啊?”
“魏公说笑了,我等只是晚上出来散步,不小心看过您的府邸,怎么可能没事儿呢!”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
“我今晚接到一个任务,说是城南的一个寡妇家里的猫会翻跟头!”
“这事儿里外里透露着一股诡异,卑职现在就趁夜前去打探一番!”
“哦哦哦!魏公,我也差点忘了!”
“打更人的职责是为黎民百姓服务!”
“我发现内城有一个老奶奶正准备过马路,卑职这就扶她老人家过去!”
“天黑路滑,卑职先走一步哈!”
“魏公,属下忽然内急,今天就先走了,明日再来见魏公!”
南疆那是什么地方?
大奉王朝的苦寒边境!
那能是人呆的地方?
在京城,下了职以后,还可以去勾栏喝花酒唱歌跳舞!
要是被发配到南疆,估计睡觉都得担心被窝里忽然冲出一个魁族来!
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在南疆生活的。
宁要皇城一张席,不要南疆一处院!
金锣的实力普遍达到了四品,比普通人强的多。
可是,那又如何呢?
千千万万的巫神族、魁族妖族给你冲过来,不跑也得死!
“刷刷刷!”
很快的,金锣们一个个施展强大的弹跳力,一跃数十米,离开了魏府!
最后只剩下张羽、南宫倩柔以及杨砚三人依旧站在原地。
“你们三人怎么还不走,是想去南疆锻炼一下?”魏渊说道。
南宫倩柔和杨砚齐声说道:“恭喜义父重回二品合道境界!”
他们两人是魏渊的义子,是真心的佩服自己这个义父!
魏渊胸怀天下,为国为民,简直就是他们的楷模!
况且,魏渊虽然是打更人实际上的领袖。
但是,这些年以来,宫中一直在往打更人内部渗透。
许多银锣铜锣都被各方势力收买了,甚至,还有金锣和宫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大奉王朝毕竟还是以武立国!
如果没有二十年二品合道武夫魏渊的惊世一战,哪能今天的好日子。
大奉王朝的强者们,基本都曾经跟随过魏渊。
即便魏渊自废一身修为,他们也不敢造次。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心迟早会变的。
“打更人内部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魏渊沉吟片刻后说道:“大奉王朝疆域就千万里,管辖的领地子民何止亿万。”
“打更人在大奉王朝的权力地位实在是太大了。”
“我们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
“只能团结大部分的人,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魏渊转头看向张羽:“打更人虽然为大奉做了许多事情,但是,也在朝廷树敌无数。”
打更人独立于大奉司法体系之外,有先杀后报的权柄!
“即便是六部尚书,也不可以对我打更人的任何行动置喙!”
魏渊感慨道:“为父年龄太大了,急需找一个接班人!”
魏渊的声音有些寂寥!
“在你从南疆回来之前,众多金锣里,只有南宫倩柔和杨砚是自己人。”
“我曾经试想过,要不要让南宫倩柔或者杨砚当我的接班人。”
“可是,南宫倩柔的性格过于争强好胜,而且是个急性子!”魏渊苦笑道:“打更人日理万机,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而且,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打更人势必会卷入更多的阴谋诡计里!”
“急性格容易吃亏,更容易上当!”
魏渊背对着三人站着,声音中充满着无限感慨!
“都说官场如战场,可在我魏渊看来,官场比战场凶险多了!”
“做为打更人的首领,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的局面!”
“一个事情没有处理好,自己的安危尚且不用多说,打更人上上下下,一千多号人的性命也就被别人捏在手里了!”
听到魏渊如此说话,南宫倩柔低下了头。
“而杨砚呢,”魏渊又转头看向杨砚:“你修为高深,已经摸到了三品的门槛,可你的性格却过于阴柔!”
“胸有城府是一件好事!”
“可是如果脑子里想太多事情,就会影响你做事!”
“遇到大事的时候,不够果决!”
说完这些,魏渊又看向张羽!
“三个义子之中,唯有你!”
“张羽!”
“你是义父最为看好的人!”
“你在南疆战场镇守十年!”
“战场上那么多阴谋诡计,你都见识过,所以,你不好骗!”
“而敢于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和敌人刀兵相见,你的勇气毋庸置疑!”
“能在南疆战场生存十年,你的智谋也必然过人!”
最后,魏渊总结道:“打更人成立之初,就是为了上正皇室,下纠百官!”
“这种要害的位置,必须要有一个智勇双全,坚强有韧性的人来统领!”
魏渊的目光转移到张羽的身上,透露出无限的欣赏之意!
“我朝历来瞧不上粗野武夫!”
“可在老夫看来,正是成千上万个粗野武夫守卫着大奉!”
“智者用智,武者用武!”
“二者都能均衡,才是王道!”
魏渊感慨的说道:“用文制武是国策,但是岂能因噎废食?”
大奉朝堂上,群臣们能够高谈阔论的前提,是武夫在前线流血又流汗!
“朝堂上的群臣怎么想,义父不想管。”
“可是,张羽,你是义父最中意的义子,也是打更人的未来。”
“我绝不允许他们看轻你!”
“所以,义父在我回皇城的第一日,故意恢复二品合道的修为,”张羽的声音有些沉重:“就是为了给我造势?”
“不错!”
魏渊说道:“你是我魏渊的义子,为父的实力越强,你的地位就越加巩固!”
二品合道武者在大奉跺跺脚,哪怕是当今的皇帝元景帝都要为之肝颤!
闻言,南宫倩柔和杨砚撇撇嘴!
他们这个义父好偏心!
他们在皇城呆了这么多年,怎么不见魏渊给他两撑腰壮胆?
“所以,张羽!”
魏渊忽然走到张羽的身边,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先在皇城放松一下,过几日,你就入打更人!”
“有义父给你撑腰,你就大胆的做事情!”
“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你都可以做!”
“不要怕得罪人,更不要怕做错事!”
“无论你捅出什么篓子,义父都能给你兜着!”
“所谓百无禁忌!”
“就是如此!”
魏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张羽回到皇城,他就有了继承者!
欲做大事,先找继承者!
他魏渊何德何能,终于在有生之年,遇到了可以托付一切的后来之人!
此时此刻,魏渊心情大好,真想痛饮一大白!
看到魏渊如此高兴,张羽、南宫倩柔以及杨砚的心里也美滋滋的。
他们的义父,已经很久没有在人前有过情绪波动了。
原著里,魏渊只是在元景帝的面前展露了一下怒容,直接让后者开怀大笑!
几十年里,魏渊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老谋深算!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如今,张羽的回归!
让魏渊的心情第一次如此放松!
“义父,谢谢!”张羽由衷的说道。
他这个义父魏渊对自己真的是视同己出,好的没话说!
“以后,我在打更人一定尽力帮义父分担!”
张羽向魏渊抱拳,行了一个武者之间的礼仪。
他深知,自己这个义父,二十年前就是大奉第一个武者!
所以,他向义父送上武者最高的礼仪:抱拳礼!
“张羽,你我之间,无须如此客气!”
看到这一幕,魏渊的脸色越发的变得柔和:“你我父子之间,又何必说这种客套话!”
“义父说的是,”张羽点点头:“等哪天义父有时间,咱们父子二人在皇城寻个酒肆,豪饮一番!”
说话间,张羽走到魏渊的身边,伸出手掌!
“啪!”
魏渊顺势举起手,和张羽击掌!
“好!”
“自从单人打更人统领以来,义父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你我父子二人,必定不醉不归!”
又同张羽说了几句话以后,魏渊看向张羽:“你刚刚是不是有要说?”
“有!”
张羽跟他这个义父一点都不客气!
“讲!”
魏渊也是大手一挥,尽显豪迈!
“我在南疆镇守十年,这一次陛下把我召回,军权被收回了!”
为大奉立下那么多功勋,回皇城一趟,手里的兵权没了!
张羽摊摊手,表达不满!
元景帝这卸磨杀驴的功夫是真6,不过,他这次回来,也准备给元景帝一点颜色看看!
看着张羽愤愤的表情,魏渊淡淡道:“你的兵权依旧在手,谁说你的兵权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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