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臣服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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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医药一号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
那条刺眼的跌停板股价曲线。
以及网络上那些“养猪视频”、“论斤卖药”的截图。
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每个与会高管的脸上。
“必须立刻发布最强硬的律师函，控告这些短视频博主诽谤！”
一个副总拍着桌子，脸色铁青。
“没用的！”
公关总监立刻反驳，声音带着绝望。
“人家没对咱们的药，安全卫生和药效进行任何诋毁。”
“而几分钱一粒，这是康宁摆出来的事实，你以什么名义控告人家？”
“而且现在全网都在传，咱们告得过来吗？”
“现在的情况是，咱们越告，这个话题就越热，老百姓就会觉得咱们越心虚。”
“那就立刻降价促销，挽回市场信心！”
市场总监提议。
“降价？现在外面论斤卖，几分钱一粒，咱们怎么降？跟着降到几分钱？那和承认我们是兽药有什么区别？”
“找水军，刷好评，把负面评论压下去！”
“压不住的，这是认知战，咱们产品已经被贴上廉价和动物用的标签，原有的高端形象已经彻底崩塌。”
“利用短视频和网友的戏谑评论进行二次传播，成本极低，传播速度极快，破坏力极强。”
“网友的玩梗行为，使得这次打击，从商业抹黑变成了全民娱乐，咱们连辟谣都无从下手。”
股东和高管们你一言我一语。
提出的办法却一个接一个被现实无情驳回。
每一个方案，都绕不开那个致命的问题。
“老百姓已经认定清心胶囊是兽药了。”
这种根植于消费者心智的认知污点，绝非传统的商业手段能够清洗。
夏婉清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
她听着这些毫无建树的争吵，看着屏幕上那些嘲讽。
只觉得一股邪火在胸腔里左冲右突，却找不到出口。
突然，她的目光，猛地锁定角落。
那个一直低着头，试图减少存在感的身影——张浩。
就是他！
就是这个蠢货！
如果不是他故意刁难林毅，立下那个该死的赌约。
林毅就不会去康宁。
就不会有那张采购单。
她也就不会顺势发动那场自掘坟墓的舆论战。
康宁也不会这般直接反击。
“够了！”
夏婉清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争吵戛然而止。
她站起身，冰冷目光剐向张浩。
“张浩！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公司因为你愚蠢的赌约，蒙受了无法估量的损失。”
“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立刻去财务部结算，滚出夏花！”
张浩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失。
他的委屈已经无处诉说。
“夏总！我，我也是为了公司。”
“为了公司？”
夏婉清厉声打断他，指着屏幕。
“这就是你为了公司的结果？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张浩像一条丧家之犬，踉跄着离开了会议室。
他死死咬着牙，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对夏婉清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地下停车场，贾念安快步追上了失魂落魄的张浩。
“老张！老张！别往心里去，女人嘛，尤其是女领导，出了事总得找个人撒气。”
贾念安搂住张浩的肩膀，语气诚恳。
“走，兄弟请你喝酒，散散心！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张浩红着眼，任由贾念安将他拉走。
总裁办公室。
夏婉清屏退所有人。
独自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和无力。
她引以为傲的商业头脑和决断力，在这次危机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林毅那句该死的警告。
犹豫再三，终于拿起内部电话。
“林毅，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林毅推门而入时，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似乎外面天翻地覆的危机，完全跟他无关。
“夏总，找我？”
夏婉清看着他这副模样，真是有苦说不出。
“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之前提醒过我。我现在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办法？”
林毅轻笑一声。
“很简单。放弃拯救清心胶囊这个品牌，它已经死了。”
“第一，出售配方。把知识产权打包卖掉，还能挽回最后一点残值，快速变现。”
“第二，找个小厂，改头换面。放弃夏花的牌子，用一个新的，毫无关联的品牌和公司来生产和销售，切断与这次事件的任何联系。”
“如果连夏花医药的股价，都拉不回来的话。”
林毅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
“那就用另一个公司，在夏花股价最低点，悄悄收购夏花的优质资产，断臂求生。”
夏婉清闭着眼，大脑飞速运转。
她不得不承认。
林毅的每一个方案，都跳出了“拯救品牌”的思维牢笼，直指问题的核心。
止损和利用残值。
这些都是最理性、最残酷，也是最有效的商业手段。
而更重要的是，他提到了“另一个公司”。
这提醒了她。
借助这一次的市场危机，不正好把资产转走吗？
在与肖健阁离婚分割财产前，这岂不是绝妙的一招？
但原先出卖林毅的方案就无法使用了……
林毅看着她的眼神不断闪烁，心里也在猜测夏婉清的想法……
夏婉清忽然抓住林毅的手。
“臭弟弟，姐好累，帮姐按按，我需要放松一下。”
她引导着他的手，缓缓滑落到自己光滑的脖颈，再到精致的锁骨。
林毅看着眼前，这充满诱惑，却又充满算计的躯体。
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他没有拒绝。
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肌肤。
这一次，他又在指尖灌注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真气。
沿着她的经络游走。
时轻时重，精准地刺激着某些隐秘的穴位。
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灼热气流，瞬间在夏婉清体内炸开。
并迅速汇聚向下。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难以压抑的嘤咛。
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扭动。
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空虚和渴望像潮水般涌来。
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猛地翻过身，抓住林毅的手。
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林毅，别按了，给我，要我。”
林毅心意已决。
今天，拿下夏婉清。
俯下身，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卸甲，拿捏。
树冠挂着明月。
可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
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马莉脸色慌张，抱着一摞紧急文件愣在门口。
她看着沙发上全身赤裸、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夏婉清。
又看着站在沙发边，正欲进攻的林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马莉的嘴巴张成了“O”型。
瞳孔因极度震惊而收缩。
怀里的文件“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冷艳绝伦的总裁夏婉清？
此刻竟然，如此不堪的，在求着林毅……
夏婉清瞬间从情欲的泥沼中被拽回现实。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猛地抓过旁边的衣服死死捂住胸口。
脸色由潮红转为惨白。
“你，马莉，你敲门啊……”
“我，总裁，我敲了，你没回答，所以才用钥匙……”
“出去吧，乖女孩！”
林毅带着冷笑起身。
缓缓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总裁办公室。
他要找沈知意，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