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应召女郎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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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皓堆起笑容，礼貌地跟老头儿搭讪。谁知，那老头只是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背着手就离开了，鸟都没鸟他一下的。
看着这奇怪的老头儿，霍皓一脸无语。
没办法，继续走了一会儿，在一颗大柳树下，又发现了几个在闲聊的大妈。
霍皓走向前去，还没开口，大妈们就主动搭起话来。
“呦，这是哪家的小伙子啊，长得这么靓，我一看还以为是明星呢。”
“是啊，这小帅哥真不错。”
大妈们毫不避讳的调笑着霍皓，霍皓也是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下杀伤力直接拉满。
他还没开口，大妈妈叽叽喳喳的已经开始介绍自己的女儿了。
“姐姐们，我想请问一下，村头路仁嘉的事你们听说过没有？”
听到霍皓叫她们姐姐，大妈们脸上笑开了一朵盛放的菊花，满是褶子。
“哎呦，这小嘴儿真甜！”
“路家的小子嘛，当然知道，前几天不是说出事了嘛，听说死的那个惨哦......”
“这人啊，在咱们村名声一直就不好，好吃懒做，搞到最后老婆跟人跑了，每天在家里混吃等死，就是可怜他还有个老母亲和小女儿了。”一位大妈说着，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死了好，死了也算解脱了。”一位大妈长叹一口。
“我想知道，在他出事前，身边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说，奇怪的人？”霍皓思考了片刻，开口询问道。
大妈们仔细想了想，一人摇头道：“这个啷个知道哦，那个懒汉每天呆在家里不出门，外面垃圾都堆到发臭了，村里人都不愿意往他那里去，他也没什么耍得好的朋友，基本上没人知道他的事情。”
另一大妈也是点头附和道：“这街头巷尾的，还真没有多少我们仨不知道的事，他也算独一份了的。”
她的表情还有点骄傲。
最后一个大妈则是神神秘秘道：“我之前有一次经过他家的时候，倒是发现点不一样的，不过想想也挺正常。”
“什么不一样？”霍皓来了兴趣，追问道。
那大妈咯洛笑了起来：“我上次亲眼看到，这小子叫了一个凤姐去他家呢！不过他都离婚这么久了，有点生理需求也正常，他不找我还觉得意外呢。”
“我就知道，这男人啊，都一个样......”
“是啊是啊，我家那个，都五十多了，每次经过那破巷子的时候还瞄啊瞄的，老娘哪天不把他眼睛挖咯。”
大妈们后面的话霍皓自动过滤了，他摩挲着下巴。
凤姐？
这件事会跟站街女有关系吗？
虽然一时间没有头绪，但霍皓还是把这个线索仔细记了下来。
大妈们抱怨着，一人扭头看向霍皓：
“当然，我们不是说你啊，小伙子你一表人才，一看就是高级精英人才，需要姐姐我帮你介绍一个媳妇儿不？保证水灵！”
霍皓轻笑一声，问道：“姐姐，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是港岛人啊。”
大妈们回道：“当然不是啦，不然还住在这个破地方啊。”
霍皓听着，理解的点了点头。
现在可不是以前。
在六十年代初到1981年的时候，从大陆偷渡来的，只要被警察发现，就会被带到警局办理香港户籍。
但现在随着人口饱和以及经济发展到一个瓶颈节点，港岛市民的身份可就不是那么好获得的了的。
就算是你跟拥有港岛户籍的人结婚了，也要工作个四五年，才能拿到户口。
而这些偷渡来打工的农民工，就别想了，不努力工作个一二十年，都是黑户，所以他们的生活也是无比艰辛。
而一个港岛户口……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称得上是十分珍贵稀有的存在。
这时，一个大妈发话了：“路仁嘉那小子，就有港岛户口啊，要不是他还有这层身份，混吃等死都轮不上他。”
“是啊是啊。”
其他两个大妈义愤填膺。
霍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再询问了一些小问题之后，笑着跟大妈们道了别。
这次的收获还是很大的。
不但进一步完善了路仁嘉的关系网，还了解到了他生前的经历。
“死前找过站街女嘛。”
霍皓自语着，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那个眉间有一点痣的女人。
“大妈们说的那条巷子，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霍皓的目光投向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这里是村子里有名的站街巷，多少为生活所迫，或者因为其他各种原因的女子，在这里靠着做皮肉生意度日。
很多村子外的人都是莫名而来。
此时天色渐晚，已是黄昏，朦胧的天色下，一些打扮得妖娆艳丽的女子走了出来。
就这么依靠在家门口，搔首弄姿，等着客人上门。
而巷子里，稀稀拉拉的也已经来了几个嫖客。
色眯眯地打量着这些女人，从巷头走到巷尾，来回的物色。
“大爷，来玩啊！”
“哥哥，要不要进来洗个头？我给你打八折！”
和影视作品中并不相同，这些站街女们随口招呼着，并没有多么热烈的激情。
反倒是很多人就沉默地站在原地发呆，像是一件商品，任人挑选。
霍皓戴上一个墨镜，缓缓走进了巷子。
虽然身穿便服，但依然掩盖不了的帅气，跟其它嫖客明显不同的气质。
霍皓一出现，就极为引人注目。
不少站街女，在发现霍皓的身影后，都是猛地眼睛一亮！
“我去，这么帅的小哥哥！”
“不是吧，长这么帅还没有女朋友？要来嫖娼？”
“说不定人家就是就喜欢刺激呢！”
“哥哥，看我，我活好！”
“我免费！”
霍皓此时就如同一个香饽饽，被所有站街女争抢着。
不只是嫖客们会选小姐，小姐当然也喜欢长得好看的嫖客。
而霍皓的好看级别，已经足以让她们彻底疯狂！
霍皓心里有些尴尬，但是表面上并无表情，他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自己想看见的身影。
那个眉间一点痣的女人，他总觉得对方有点不同寻常。
再打量了一番后，他径直朝着一个女人走了过去。
而霍皓的选择，也让这个女人狠狠地吃了一惊。
又惊诧又兴奋，不可置信道：“你选我？”
其他站街女也是傻了眼，长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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