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津年,你亲的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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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风暴终于渐渐平息。车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挥之不去的暧昧气息,混合着雨水的清新和情动后的旖旎。
黄初礼浑身酥软地趴在蒋津年宽阔的胸膛上,脸颊紧贴着他汗湿的皮肤,感受着他和自己一样剧烈而急促的心跳正慢慢平复。
她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残留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余韵和与爱的人紧密相拥的极致满足感。
蒋津年的大手依旧停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着,带着无尽的怜爱与餍足。
他低头,下颌轻轻蹭着她柔软微湿的发顶,嗓音是情欲宣泄后特有的沙哑磁性,带着浓浓的宠溺:“还好吗?”
这三个字钻进耳朵,黄初礼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在这辆车里,在这暴雨如注的夜晚,她竟然如此大胆,如此失控地……
“轰”的一下,刚才被情潮淹没的羞耻感瞬间回笼,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浓浓鼻音的低应,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感受到怀中娇躯的僵硬和那可爱的反应,蒋津年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他收紧手臂,将她更密实地圈在怀里,然后微微侧头,温热的唇瓣轻轻吻上她敏感的耳廓,继而向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烙下一个个细碎而温柔的吻。
他的吻不带情欲,只有事后的温存与安抚,却比刚才更让黄初礼心悸。
她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嘟囔:“别……痒……”
“哪里痒?”他故意使坏,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气音问道,湿热的气息喷洒进耳膜,激起一阵更剧烈的战栗。
黄初礼羞得不行,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却没什么力气,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一丝哭腔,又软又嗔地控诉:“你讨厌……”
蒋津年爱极了她这副模样,终于不再逗她,只是将她紧紧抱住,大手一遍遍抚过她的后背。
“好,我讨厌。”他从善如流地应着,语气里的笑意和宠溺却藏不住:“是我不好,下次我们回房间。”
听到他的话,黄初礼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诚实地更贴近了他,手臂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汲取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温度。
车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已经小了许多,从倾盆暴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在车窗上,发出细密的、催眠般的声响。
在这片静谧与温存中,黄初礼纷乱的心绪渐渐沉淀下来。
那些因他归队而起的恐惧和不安,似乎在这场极致亲密的交融中,被暂时驱散和抚慰了。
她拥有了他,如此真实,如此热烈。这让她有了一丝勇气,去面对那个悬而未决的未来。
她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仰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努力看清他的轮廓,声音还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和认真:“津年。”
“嗯?”蒋津年低头,对上她水润的眼眸。
黄初礼伸出手,指尖轻轻描摹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一字一句,带着无尽的恳切与依赖:“我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我支持你归队,支持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那是你的责任和使命,我只求你,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保护好自己,绝对、绝对不要再有任何意外发生了……我和想想,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忍不住带上了哽咽,眼圈也微微泛红。
蒋津年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恐惧和深沉的爱意,一股巨大的酸涩与责任感涌上心头,他收紧了环住她的手臂,目光郑重沉声应道:“好,我答应你,初礼,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完好无损地回来,回到你和想想身边,这一次,绝不会再让你们等待,更不会让你们流泪。”
他的承诺掷地有声,带着军人特有的坚毅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黄初礼看着他深邃眼眸中的坚定,心中的不安终于被驱散了大半。
她点了点头,重新将脸埋回他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
两人又在车里温存了片刻,直到身上的黏腻感让人有些不舒服,蒋津年才小心地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看着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羞得不敢看他的小女人,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他俯身过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低声道:“我们回家。”
说完,他率先下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拉开车门。
外面的雨已经很小,变成了朦胧的雨丝。他脱下自己还算干爽的外套,仔细地披在黄初礼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裹好,然后弯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的后背,轻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身体骤然悬空,黄初礼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别动。”蒋津年低头看她,眼神深邃:“地上有积水,我抱你回去。”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强势和体贴。
黄初礼看着他被雨丝打湿的头发和专注的神情,心里一甜,便也不再挣扎,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一步步走向亮着温暖灯光的家门。
然而,就在蒋津年抱着黄初礼刚刚踏进客厅,正准备上楼时,一个穿着粉色睡衣,抱着小熊玩偶的娇小身影,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小姑娘口渴了想下来喝水,看到爸爸抱着妈妈,她立刻睁大了眼睛,小脸上充满了好奇,奶声奶气地问:“爸爸?你为什么抱着妈妈呀?”
黄初礼的身体瞬间僵硬,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恨不得立刻从蒋津年怀里跳下来,找个地缝钻进去。
蒋津年感受到怀中人的窘迫,却面色如常,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他抱着黄初礼的手臂稳如磐石,低头对女儿耐心地解释道:“因为妈妈累了,爸爸抱着妈妈回房间休息,这样妈妈能舒服一点。”
“哦……”想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又担心地看向把脸埋在爸爸肩头的黄初礼,小手扒拉着蒋津年的裤腿,关切地问:“妈妈,你很难受吗?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喝苦苦的药?”
黄初礼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根本不敢抬头,只能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蒋津年,示意他赶紧解决。
蒋津年接收到她的求救信号,眼底笑意更深,他对想想柔声道:“妈妈没有生病,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想想乖,时间不早了,快点回房间睡觉,明天还要上幼儿园呢。”
想想看着爸爸温柔又坚定的眼神,乖巧地点了点头:“好吧,那爸爸妈妈晚安。”
说完,她抱着小熊,一步三回头地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蒋津年这才抱着黄初礼,稳步上了二楼,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而回到房间的想想,并没有立刻睡觉。她蹬蹬蹬跑到沈梦的房间,推开房门,扑到正准备休息的沈梦床边,小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奶奶!奶奶!我刚才在楼梯遇到爸爸和妈妈了!”
沈梦放下手中的书,笑着把孙女搂进怀里:“嗯,怎么了?”
想想绘声绘色地描述:“爸爸是抱着妈妈回来的,妈妈的头发还湿湿的,好像淋雨了!爸爸说妈妈累了,可是妈妈的脸好红哦,像苹果一样,奶奶,妈妈淋雨了不喝药会不会难受生病呀?”
沈梦一听,先是愣了一下,回过神连忙安抚想想:“想想别担心,妈妈没事,爸爸会照顾好妈妈的,乖,快躺下睡觉,奶奶去看看妈妈。”
把想想哄着躺下,沈梦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怕黄初礼真的淋雨着凉。
她便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又拿了一包常备的感冒冲剂,端着走到了蒋津年的卧室门口。
她也没多想,以为小两口可能刚回来还在收拾,便直接拧开门把手,一边推门一边说道:“津年,初礼没事吧?我拿了点药……”
话音未落,房间内的情景让她瞬间僵在原地,后面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房间里灯光温馨,蒋津年正将黄初礼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衣衫不整,蒋津年的吻落在黄初礼的颈间,而黄初礼的手则攀着他的肩膀,脸上红潮未退,眼神迷离……
听到开门声和沈梦的声音,床上的两人如同触电般迅速分开。
黄初礼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忙脚乱地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头发丝都不敢露出来,羞得浑身都在发抖。
蒋津年反应极快,立刻翻身坐起,用身体挡住了身后蜷缩成一团的黄初礼,虽然耳根也有些泛红,但面上还算镇定,看向门口目瞪口呆的母亲,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妈……”
沈梦这才回过神来,老脸瞬间涨得通红,比床上的黄初礼好不到哪里去。
她慌忙低下头,把手里的水杯和药往旁边的柜子上一放,语无伦次地说道:“啊……那什么……药……药我放这儿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你们继续!继续!就当妈没来过!”
说完,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退了出去,还非常贴心地重重地帮他们把门关严实了,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卧室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安静,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几秒钟后,黄初礼才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又羞又恼地瞪着坐在床边,表情同样有些微妙的蒋津年,抓起一个枕头就砸向他:“都怪你,蒋津年!讨厌死了!这下没脸见人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窘迫到了极点。
蒋津年接过枕头,看着她又羞又怒,眼眶泛红的可爱模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重新俯身过去,连人带被子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哪里讨厌了?嗯?”他凑近她通红的耳垂,用气音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宠溺:“妈不是说了吗,让我们继续。”
“你还说!”黄初礼气结,抬手捶打他的胸膛,可惜力道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以后我还怎么面对阿姨啊……”
“怕什么。”蒋津年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神深邃而温柔:“妈是高兴,她巴不得我们感情好,早点再给她添个孙子孙女。”
“谁要给你生……”黄初礼羞得别开脸,心跳却因为他的话而漏了一拍。
“不想吗?”蒋津年故意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诱惑:“可是我想。想想一个人太孤单了,我们给她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作伴,好不好?”
他的话语如同最甜蜜的蛊惑,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黄初礼看着他眼中清晰的期待和爱意,心中的羞恼渐渐被一股暖流取代。
她垂下眼睫,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靠回他怀里,默认了他的话。
蒋津年感受到她的软化,心中一片柔软,也不再逼她。
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与温馨。
而在门外,并未立刻离开的沈梦,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儿子低沉的安抚声和儿媳娇嗔的埋怨,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亲昵的氛围却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捂着嘴,脸上露出了欣慰又慈祥的笑容,悄悄松了口气,这才真正放心地转身离开。
好了,这下是真的雨过天晴,家宅安宁了。
房间里,蒋津年看着怀里渐渐平静下来的小女人,指尖缠绕着她一缕微湿的发丝,低声问:“还累吗?要不要去洗个热水澡?”
黄初礼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依赖:“不想动……再抱一会儿。”
“好。”蒋津年从善如流,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躺得更舒服,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睡吧,我陪着你。”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停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而温柔的光影。
经历了忐忑激情、羞涩与温存的一夜,两人相拥而眠,呼吸渐渐交融,变得平稳而绵长。
所有的误会冰释前嫌,深刻的爱意冲破阻碍重新连接,对未来虽仍有担忧,但更多的是携手共进的勇气与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