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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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讨过后，佐助率先发动天照，永不熄灭的黑色火焰烧遍辉夜全身，但转瞬就被辉夜吸收殆尽。

“他们展开行动了！”小樱像解说般给卡卡西描述战况，显然她并没有意识到边上这位各拥有一只万花筒写轮眼，比她看得真切多了。

鸣人趁辉夜灭火时，欺身上前，一个多重影分身，团团鸣人已包围了辉夜，再接一招逆后宫术，干愣了辉夜，看呆了小樱，硬控了卡卡西，并让佐助皱起眉来。

“就是现在！”鸣人解术，一拳击飞辉夜。

“好机会。”佐助淡淡称赞，也揉身而上，两人一左一右夹击还在稳定身形的辉夜，但在两人左右手即将触碰到辉夜实体时，辉夜再次遁入异空间。

连带着鸣佐二人，和带土卡卡西小樱三人。

“冰？”佐助和鸣人被瞬间冻住，他一招加具土命，天照的形态被塑造成千万刀气，一刹那的百余下火焰斩击，破开冰层，但辉夜也早已溜之大吉了。

“谢了，佐助。”鸣人落地后，感知到自己分身抓住了带土他们，那边并无异样，稍稍放下心来，这时辉夜也再度现身，直面二人。

“妈妈，要将他们逐个击破，他们两人联手，还是有些棘手呢。”黑绝在辉夜袖口里悄声出主意。

“……嗯。”辉夜微微颔首，右手一挥，身旁被劈开一道空间裂痕，不知通向何处。

佐助专注身前时，不成想裂痕从他背后裂开，辉夜一把从中拽走了佐助，他被扔到了一片沙漠之中。

“这是……”佐助回过神来，已掉进茫茫一片沙漠中，四周万里，空无一人。

“什么？！”鸣人大怒，和辉夜再度展开激战。

冰原世界里，鸣人的分身为带土等人解释现状：“……我已经感知不到我的本体了，应该是被辉夜转移了，或者被封住了。佐助也不在这里了。”

这时带土苏醒，鸣人分身为他简单解释为何他还没死后，带土片刻沉默后。

“这样啊，是你救了我……斑竟然被黑绝背叛了……”带土强打精神，决定将功补过，“现在还在战斗中吧，那么请让我帮最后帮你们一次，以对我对这个世界造成的伤害稍微弥补下吧。现在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鸣人分身这时再度感知到了本体，带着三人在路上又是一番说明。

“你刚才说突然感知不到佐助的查克拉，那说明他被转移到其他空间了。”四人到达战场，鸣人本体正和万道冰锥较量，而辉夜隐匿于异空间中，轻易不敢露面。

略加思索，带土笃定了辉夜用的是和他的瞳术很相似的能力，于是等到辉夜再度从异空间走出时，带土决定用自己的神威与其产生共鸣，同时带着拥有百豪的小樱，以便随时充能，不然转移进去但连接的不是佐助所在的空间，那一切全完了。

那边鸣人施展多重影分身，海量的鸣人逼迫再度现身的辉夜不得已再次撕裂空间进入其他世界，但这次分身数量众多，影分身还是跟过去了几个，带土和小樱也得以趁此混乱，用神威跟随他们一起进到了辉夜转移到的世界。

“虽然会耗费一些查克拉，但在这里解决掉一个也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辉夜经过黑绝的开导，放弃了同时吸收鸣佐二人的查克拉的想法。

“你就是本体吧？”

“那又如何？”

辉夜面对眼前只剩一个的鸣人，一招共杀灰骨，将他戳个对穿。

鸣人身殒。

辉夜再度转移回雪原世界，结果迎接她的依旧是海量的鸣人影分身。

“什、什么？”

另一边，带土和小樱也顺利潜入，带土果然在这里没探查到佐助的查克拉，小樱于是倾尽全力，将积攒的所有查克拉毫无保留地倾注进带土的身体，百豪纹开始蔓延至带土全身，纵横交错，像在他身上编制了一个花篮。

“空间比想象的还要远啊……”带土费力开了个连接另一个空间的入口，但那里并没有佐助的气息。

“呃！”带土撑不住，猛一合眼，血流如注。

“你没事吧？”小樱问道。

“继……继续。”带土强打精神，准备再度施展神威。

下一个是酸海，酸性液体从连接处倾泻而下，小樱没躲开全部，受了点擦伤。

带土问：“你没事吧？”

“还好……继续吧。”带土这样说着，极目远眺，但已然快到极限了。他的瞳力几乎用尽，生命力也在不断流逝。

万幸这次看到了佐助的身影。

“佐助，快！”小樱疾呼。

佐助看见两人身影，飞速朝连接处跑来。但在他到来之前，带土合眼了，连接处关闭。

“不是吧……”小樱摇摇欲坠，但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托住了她。

是佐助。

“你怎么做到的？”带土松了口气，问道。

佐助答道：“我能与目标空间一瞬间相互替换，是这个眼的能力。”佐助指指左眼，轮回眼中又蕴含深邃的六勾玉，黑得深不见底。

鸣人分身还在与辉夜战斗，辉夜再度用共杀灰骨戳穿了身负求道玉的一个鸣人，但那依旧是分身。

“竟然把求道玉给了分身，让我们误以为是本体吗？”黑绝阴恻恻地骂道，“这小子。”

正在此时，带土携小樱与佐助重返冰原世界。鸣人本体召回求道玉，飞至三人身边。

“来得正好，母亲！”黑绝叫喊一声，辉夜心领神会，裹挟着五人再度转移。

“呃，好重！”甫一落地，鸣人一屁股瘫倒在地，奋力起身却也纹丝不动。

超重力空间吗这次是？佐助也是动弹不得。

在他们身前，辉夜显然也受到了一点影响，但依旧能勉强抬臂，袖口处两个共杀灰骨蓄势待发。

“去死吧。”黑绝得意叫道。

咻。

卡卡西和带土那边受重力的影响小些，全力跑到被重力压得站不起身鸣人和佐助跟前，企图以肉身抵挡。也许是小凛的精神力量在支撑吧，他们竟然真的在共杀灰射中鸣人佐助之前，赶到了他们身旁。

“小凛，又能和你见面了，真好。”卡卡西闭眼，迎接最后的时刻。

然而身体并没有中招的感觉，卡卡西猛然看向带土，他用了神威？

“这次，就别打扰我和小凛的团聚了，卡卡西。”带土惨然笑道，他用神威将卡卡西身前的那根共杀灰骨转移进了神威空间，而自己的挡无可挡，共杀灰骨毫无悬念地插进了他的身体。

“你就一直待在这吧，可不要马上过来哦。”带土轻声道，他感觉生命力在以秒为单位流逝，每说一个字，声音就弱上一分，他自知命不久矣了。

卡卡西痛苦道：“为什么？我们还需要你的力量，为什么要救我！”

“别说这些了，先对敌吧。”

佐助瞳力稍微恢复，运起天手力瞬移至辉夜身后，左手一记千鸟劈向辉夜，但劈了个空。辉夜已飘然升空，俯视着下面的几人。

“别伤感了，他已经没救了，鸣人，这次我来佯攻。”佐助厉声命令鸣人。此时空间的超重力感已不明显了，或许是辉夜自己都受不了沉重的重力，调整了空间的重力，也或许是这个空间的重力周期性波动，不论如何，机不可失，他催促鸣人协助进攻。

鸣人的手还搭在带土后背上，不过这次百试百灵的阴阳遁也救不回带土了，他的生命在不可逆地流逝。

“鸣人，谢谢你，与你并肩作战，我感觉这辈子从没如此清醒过。看着你，就像看着我以前的自己，越这样，我对之前的所作所为就越是愧疚。不过，我现在很高兴啦，小时候我一直梦想当火影，现在我终于看到了自己理想的火影是什么样子……往事奔涌而来了啊，我好像看到了木叶村，我的同伴们，村口的火影岩，还有大大小小的事情……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但光是说说，我就感觉内心的空缺被填补了一些呢。”

“你……一定要成为火影哦。”

带土的身子在逐渐崩坏，像泥人一样扑簌簌掉着渣土。他仿佛看见小凛跪坐在自己身前，周围白茫茫一片。

“小凛？”

“是我，我等你很久了，带土。”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啊。”

“看起来你走了很多弯路呢。”

“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沉默。

“小凛……我跟你的约定……”

“不必自责，你一直都很努力的，不是吗？”

“我……”

“我一直，都看在眼里呢。走吧。”

“可以稍微等我下吗？我还有个地方要去。”

“这次又想帮谁啊？”

“卡卡西嘛。要是他来这边，不久打扰我们的独处了吗？”

“哈哈哈，虽然你这么说着，但看得出来你和他关系真好呢。”

“切、切，才没有，我们的关系……”

“直接去可以吗？”

“没问题，查克拉就是连接两个世界的力量。我去咯，抱歉，小凛，我很快回来。”

“嗯嗯，不着急的。”

“我回来啦！”

“哇，这么快？”

“那当然，我可是立志要当上火影的带土。”

“很棒哦。”

“那我们走吧。”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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