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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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空踩着巧克力喷泉撞碎防弹玻璃时，十二个会计正用点钞机玩叠叠乐——这是他们连续加班72小时发明的解压游戏。领头的秃顶主管突然僵住：你...你是上周那个把运钞车变成冰淇淋车的疯子！错！恒空甩出三颗草莓糖，现在是升级版·甜品仙人！他打了个响指，二十台点钞机突然喷出彩虹纸屑。某个年轻会计突然尖叫——他刚数的三亿戒尼变成了撒着金粉的厕纸，其中一张还印着主管在牛郎店搂着三个男公关的夜视照片。
我要杀了你！主管的假发都被气歪了，警报！全体警报！
警报器刚发出半声呜咽就扭成了机械舞姿势，《江南Style》的前奏从通风口炸响。天花板轰然碎裂，三个阴兽成员裹着烟尘落地：
左边扛着章火箭筒的壮汉满脸油光，袖口还沾着上周被转化的草莓酱，中间踩着十厘米毒针高跟鞋的冷艳女人正用发梢钢针修指甲，右边瘦削的眼镜男把算盘珠甩得噼啪作响——这是十老头麾下铁三角阴兽：病犬、豪猪、蚯蚓。
五分钟。恒空看了眼镶满马卡龙的腕表，你们比外卖还慢。他突然把金条塞进爆米花机，罚你们给会计姐姐们跳女团舞！
病犬的火箭筒射出章鱼小丸子时，防御领域光幕在恒空眼前展开：
【烧弹药→已记录素材#66→转化选项：①芭蕾舞鞋②鲱鱼罐头③尖叫鸡】
哎呀呀~恒空蹲在翻倒的保险柜上咬手指，让肌肉男跳天鹅湖虽然带感...他突然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但三百只尖叫鸡才是永恒的快乐啊！
漫天章鱼烧瞬间膨胀成疯狂打鸣的橡胶鸡群。蚯蚓甩出的算盘珠刚飞到半空就变成瑜伽球，砰地把豪猪弹飞到金库大门上——她价值百万戒尼的定制高跟鞋跟咔嚓断裂。
我的ChristianLouboutin！豪猪的冷艳面具终于碎裂，我要把你做成鳄鱼饲料！
早说嘛！恒空扯过主管的领带一抖，变个魔术——看！鳗鱼寿司！真丝领带在他手里扭成活蹦乱跳的寿司卷，记得蘸芥末吃哦~
病犬咆哮着冲来时踩到满地尖叫鸡滑倒。恒空趁机往他嘴里塞了颗草莓糖：这是新开发的彩虹嗝嗝糖！三秒后壮汉开始喷射泡泡——每个泡泡炸开都是他穿粉色蓬蓬裙跳钢管舞的全息投影。
收工收工！恒空跳上重新启动的巧克力喷泉，下个景点——动物世界！临走前不忘把昏迷的豪猪改造成自动点唱机——她正用变调的声音唱着《爱情买卖》，断掉的高跟鞋跟成了荧光麦克风。
前往动物园途中
恒空骑着巧克力喷泉撞穿第七面墙时突然急刹——二十辆儿童三轮车歪歪扭扭堵住去路。骑着粉色三轮车的阴兽预备役队长满脸通红：那个...把金库钥匙交出来！
你们是来卖萌的吗？恒空从喷泉里捞出棉花糖云朵，连打劫都要用共享单车？
防御领域将袭来的棒球棍转化为跳舞毯。当这群菜鸟被迫跟着《最炫民族风》跳广场舞时，恒空已经用融化的金币捏了个山寨库洛洛手办——这个手办正在用信长的刀穗掏耳朵：旅团要是都这么蠢该多好~
十老头私人动物园，河马池边的鳄鱼正嚼着马卡龙时，地面突然裂开五道缝隙。腐烂的手掌破土而出——这是十老头从流星街挖来的尸体傀儡部队。
这才像话嘛！恒空兴奋地掏出窝金的貂皮碎布，开派对就要有丧尸主题！
当傀儡的利爪袭来时，貂皮突然释放超破坏拳余波。防御领域将尸毒转化为跳跳糖粉末，五个僵尸当场跳起机械舞——他们的关节正在喷射彩虹糖霜。
十老头之首坐着黄金轮椅出现时，恒空正给河马涂粉色指甲油。老爷子，他晃了晃指甲油刷子，知道鳄鱼为什么不吃甜食吗？
没等对方回答就自问自答：因为它们怕蛀牙啊！说着把整瓶指甲油倒进泳池。十秒钟后所有鳄鱼都顶着芭比粉嘴唇浮出水面——其中一只还戴着恒空用厕纸折的钻石项链。
十老头之首的黄金轮椅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老人枯槁的手指死死扣住扶手。他身后站着三个浑身缠满绷带的阴兽成员——绷带下渗出诡异的粉红色液体——显然是被恒空改造过的失败品。
年轻人，老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恒空突然掏出一支荧光绿的指甲油刷子，您想说‘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对吧？他猛地俯身给老人灰白的指甲涂上颜色，来！给您做个至尊美甲套餐！
绷带阴兽们刚要冲上来，脚下突然炸开跳跳糖。他们的绷带开始自动脱落——露出里面穿着的粉色芭蕾舞裙。Surprise！恒空吹了声口哨，这才是猛男该穿的战袍！
河马池突然沸腾起来。被涂成芭比粉嘴唇的鳄鱼们排着队浮出水面，每只嘴里都叼着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其实是恒空用动物园门票折的纸星星。其中一只鳄鱼突然打了个喷嚏，喷出的水柱把十老头的假牙冲进了火烈鸟园区。
老爷子您看！恒空指着漫天飞舞的火烈鸟，免费空中表演！那些鸟儿正叼着假牙当玩具——假牙上黏着的草莓糖让它们陷入癫狂状态。
老人浑身发抖地按下轮椅扶手的暗格。地面轰然裂开，升起二十台改装过的老虎机——这是十老头从贪婪岛搞来的念具复制品。给我把他的能力…
抽卡是吧？我懂！恒空甩出三颗草莓糖投入投币口，SSR级甜品召唤！
老虎机疯狂转动后喷出彩虹糖浆洪流。被淋湿的老虎机们突然开始跳起踢踏舞，其中一台还即兴表演了段单口相声：曾经有个黑帮老大想统治世界…后来他成了美甲模特！
绷带阴兽们彻底崩溃了。他们扯掉芭蕾舞裙（露出印着皮卡丘图案的内裤），举着电击棒冲向恒空——却在半路被河马喷嚏喷出的纸星星糊了一脸。防御领域悄然启动，电击棒变成滋滋作响的巧克力棒，咔嚓一声被鳄鱼咬成两截。
差不多了。恒空看了眼手表——表盘是用信长的刀穗改装的，接下来该给您的动物园升级了！他猛地将貂皮碎布拍在地上。
窝金的超破坏拳余波顺着地缝窜入地下。整个动物园开始剧烈震动：
狮子笼变成旋转咖啡杯
蛇馆的地板化作果冻蹦床
秃鹫笼里下起棉花糖雨
十老头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他撕开西装露出胸口——那里镶嵌着块散发蓝光的陨石，这是从暗黑大陆…
是是是！超级武器嘛！恒空突然往陨石上抹了把芒果酱，启动吧启动吧！我都等不及看烟花秀了！
陨石接触到芒果酱的瞬间开始变异。它膨胀成五米高的果冻状生物，表面浮现出无数只火红眼——正是恒空那把梳子发射的加密信号催化的产物。老爷子，恒空骑着巧克力喷泉升到半空，您这胸肌…挺别致啊？
果冻生物突然张开巨口吞下十老头。在老人惊恐的尖叫声中，它开始分裂成无数小团子——每个团子都顶着十老头的脸跳《极乐净土》。鳄鱼们兴奋地追逐着团子大快朵颐，整个动物园弥漫着焦糖烤布丁的香气。
当警笛声从三公里外传来时，恒空正用最后一点能量把黄金轮椅改装成冰淇淋车。收工收工！他往车头插上旅团刀穗做的旗子，下一站——去哪里好呢？
冰淇淋车碾过满地跳跳糖扬长而去。背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果冻生物吃撑了鳄鱼们吐出的钻石项链（实为过期能量块），炸成了覆盖半个天空的彩虹糖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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