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 第二次写日记，许大茂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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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傻孩子？王爱国都无语了。
娄晓娥怎么想的？
是没把自己当成年人看待是吧！
这个错误必须矫正！
于是他看着娄晓娥眼睛，很认真的说道，“晓娥姐，我长大了，不是小孩。”
还在大字上用了重音。
双方的关注点不同，娄晓娥有点懵。
我跟你谈岗位的大事。
你跟我说这个？
你还说你不是小孩？
但被他清澈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心里不由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她也没多想，只以为王爱国是不忿自己拿他当小孩看待。
“嫂子是为你好，你别犟！”娄晓娥说，“卖了岗位，你以后干什么，有想过吗？”一副教训的口气。
“我有自己的打算。”王爱国笑道。
打螺丝是不可能打螺丝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螺丝。
也唯有抽抽奖才能生活这样子。
何况院里面个个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又怎么舍得去外面工作呢？
当然，这是玩笑话。
没工作啥事不干，却有钱吃香喝辣，早晚被捉进去不是。
其实王爱国想干是另外一份职业，譬如完成任务就没事干的采购员。
那个单位能拒绝一位能带来各种稀缺物资的采购员，不可能是吧！
娄晓娥自是不信他放弃名额后还能有什么打算。
又劝了几句，没劝下来，也只好算了。
两人分开后，王爱国来到街上，骑着自行车找饭馆。
一路过去，收获无数行人羡慕的目光。
这年头骑辆自行车出去，比开辆BBA还拉风。
其实也难怪。
现在想搞辆自行车可不容易。
钱这方面先别说，一张自行车票就能难倒无数人。
自行车票都是由国家发给单位，然后再由单位发给个人。
很多领导都还没骑上自行车，更别说职工了。
普通工人想要，除非是有特殊贡献，不然别想弄到这玩意。
阎埠贵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弄到一辆自行车。
全院唯一一辆私人自行车。
不过，现在归王爱国了。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看到众人羡慕的目光，王爱国感觉还是挺爽的。
以前开法拉利太快，没法享受这种待遇。
现在终于能放慢脚步，感受慢节奏生活带来的满足感。
在街上兜了几圈后，王爱国就找到一家国营饭馆。
在门口潇洒的停下自行车，然后凭着一万存款的底气，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然后……
不到一分钟，王爱国就灰溜溜的走了出来。
想必经常看四合院的老铁也都猜到了。
对！
这年头有钱不好使，得有票才行！
吃个油条都要油条票，你敢信？
“码的，系统你坑我！”
王爱国气愤。
他本以为有一万存款，自己已经是有钱人了。
没想到，钱竟然花不出去。
没办法了，只能自己做饭吃。
王爱国从空间仓库里拿出一条五花肉吊在车头，然后就回家了。
走进四合院。
王爱国感觉气氛有点怪。
按理说，自行车加五花肉，肯定是人人羡慕的对象。
然后，他再享受一把万众瞩目的虚荣感才对。
可今天明显倒个个过来了。
王爱国竟然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
特别是坐在门口唠嗑的那些路透社大妈，都是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啧啧，居然还买肉，王德发要知道儿子把岗位卖了买肉，估计眼睛都闭不上！”
“我看他早晚把家败完，老王家该绝后了！”
“老王家也是可怜，出了个败家子！”
一群大妈对王爱国败家行径，那叫一个深恶痛绝，恨不得以身代之。
贾张氏更是踩低捧高，托举起自己的死鬼儿子贾东旭。
“想当年也有人拿两根小黄鱼想买老贾的岗位，可我家东旭聪明，说什么都不卖，要不是东旭死了，王家这败家子都不配给我儿子提鞋！”
院里风言风语挺多，但王爱国听不到。
即使听到了，估计也是一笑。
聪明人想办什么事，蠢人能猜到就奇怪了。
推着自行车回到后院，无意间一瞥，看到聋老太种在花盆里的葱。
几盆葱长势良好，郁郁葱葱，青翠欲滴。
似乎在说，来薅我吧，我很好吃耶！
王爱国见后院没人，直接上去薅了一把。
猪肉炒大葱嘎嘎香！
至于担心会不会被发现？
笑话不是，聋老太老眼昏花的，估计也发现不了。
就是发现了，那也肯定是棒梗薅的，他最喜欢偷鸡摸狗。
棒梗是秦淮茹的儿子，偷鸡摸狗的小白眼狼一只。
回到家里，热锅切肉，等肉切好，锅也热好了。
把肉推进锅里，滋的一声，肥肉炸出了油，那香味挠的一下就上来了。
“真香！”
或许是饿了的关系，王爱国觉得今天的猪肉比以往的香多了。
把洗切好的葱段扔进去，锅铲快速铲动几下，这下子香味更浓了，隔着门缝都能闻到。
院子里很多人都闻到，甚至连前院都闻着味了。
这年头大家日子过的苦，一年难得吃上一回肉，鼻子比狗还灵。
阎家正吃饭。
阎埠贵去借钱还没回来。
阎家几个孩子手里拿着窝窝头，眼睛看着门外，开始咽口水。
阎解成越想越憋气。
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狗日的王爱国，拿咱家的钱去买肉！”
“消消气，消消气。”三大妈忙安慰道，“他那钱花完就没了，等你进了厂，咱家日子肯定比他过的好！”
于莉也在吃饭。
默默啃着窝窝头。
她也馋肉。
自打嫁进阎家，她就没闻过肉味。
贾家。
棒梗把窝窝头一扔，嚷嚷着他也要吃肉。
小当不懂事，也跟着喊。
槐花才三岁在床上躺着，听到哥哥姐姐喊，也咿咿呀呀跟着叫。
“淮茹，王家那败家子今天买了肉，棒梗想吃，你去跟他要点。”
贾张氏最疼大孙子，而且她也想吃肉。
至于骂了人家，还跟人家要肉，是不是有点缺德？
骂归骂，吃肉归吃肉好吧！
怎能叫缺德呢！
秦淮茹当然不肯去要肉。
早上两人差点吵起来，中午就去找王爱国要肉，她脸皮还没那么厚。
但秦淮茹是聪明人。
聪明人从来不会说出真正的理由。
“妈，他把岗位卖了，又乱糟蹋钱，用不了几天就得去要饭，咱跟他要肉，以后他赖上咱家怎办？”
“那还是别去要了。”
贾张氏也怕王爱国赖上自己家。
而这时。
许大茂推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走进后院。
许大茂是娄晓娥丈夫，在红星轧钢厂当放映员，经常下乡给公社放电影。
自行车后面还载着放映设备，车前还挂着老乡送的一些山货，蘑菇之类。
放映员也是个肥缺，去乡下放电影总能弄到一些土特产。
“娥子，娥子！”
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在家门口，想喊娄晓娥出来帮忙。
可喊了几句没有回应，倒是把住隔壁的刘光天叫出来了。
“光天，你家买肉了？”
刘光天摇摇头，伸手指了指王爱国家。
“是王爱国在炒肉？”许大茂讶异道，“他什么时候这么阔气了？”
“他把岗位卖给解成了。”刘光天伸出一个巴掌，“卖了这么多。”
跟着一指停在王爱国门口的自行车，“还有那辆自行车。”
“五百加辆自行车就把岗位卖了？”
许大茂失笑，“他不会是穷疯了吧！”
“可不是嘛，院里人都在说。”
“傻子就是傻子，我看他比傻柱还傻！”
许大茂不屑道，“王德发有这么个儿子，也是倒了大霉，我看啊，早晚他连房子都卖了！”
说完，他让刘光天帮忙卸下设备。
两人吭哧吭哧搬起来。
许大茂也没压低声音，两人说的话，都被屋里正干饭的王爱国听到了。
那些大妈说的再难听，王爱国没有听到，没法跟她们计较。
可许大茂站在自家门口说，王爱国那忍的了这个。
啪！
筷子往桌上一拍，立马掏出娄晓娥的日记本，拿起笔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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