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书屋 穿越小说 我,刷短视频,帝王集体破防了! 第356章 江山似黄河堤岸,日常须勤修慎守——!!

第356章 江山似黄河堤岸,日常须勤修慎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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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时期!

    乾清宫西暖阁的晨光透过精雕窗棂,柔和地洒落在案上。

    康熙指尖握着狼毫朱笔。

    他视线停在奏报上“河段堤坝加固完毕可抵御百年一遇洪水”的字句,眉峰微微舒展。

    身侧,张廷玉侍立,双手捧着河南巡抚呈上的后续赈灾清单,低声禀报:

    “陛下,去年黄河决堤所波及的河南百姓,九成已领到赈灾粮款,各地粥厂仍在运作。”

    “春耕将至,还需调拨稻种发放到农户,确保农时无误。”

    康熙轻点头,将朱笔放入笔洗。

    就在此时,殿外天色骤变。

    原本柔和的晨光,被一道鎏金光辉切穿——

    光线如丝绸般铺展在暖阁墙面,霎时浮现出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

    台城宫殿破败,梁柱满布蛛网,地砖上堆落枯叶与尘土。

    一名身着褪色袈裟的老者蜷缩在角落。

    颧骨凸起如嶙峋石块,嘴唇干裂渗血。

    双手死死攥着空陶碗,每一次呼吸都微弱得似随时消散。

    伴随的旁白缓缓响起,语气满是悲悯:

    “南朝梁武帝萧衍,赌气绝食七日而亡,梁朝随之倾覆,百姓流离失所。”

    康熙缓缓放下奏报,神色陡然凝重:

    “萧衍早年其实真乃英主之才!”

    “你看他刚建梁朝时,减免赋税、兴修水利,江南粮价甚至比南齐时期低了三成,百姓称其‘贤君’。”

    康熙的声音平静,却自带千钧之重,目光转向张廷玉,语气缓缓而深沉。

    “可到了晚年,萧衍却仿佛换了魂魄!”

    “将‘舍身出家’视作功绩,每回都要群臣耗费巨额银两将他赎回。”

    “那些钱,本是从黎民赋税中抽取,用于修城固防、犒劳军士的血汗钱,他却全数投入虚无缥缈的佛事!”

    康熙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向乾清宫金瓦上折射的晨光,语气愈显沉郁:

    “政务荒疏,待侯景叛乱之时,朝堂上竟无一人可领兵出战。”

    “若他被囚后能稍忍一时,表面顺从、暗中招旧部,凝聚人心,哪怕微末之机,也能延梁祚。”

    “可他偏执己见,以绝食为‘气节’,拿性命去赌,说什么‘朕乃天子,岂能向逆贼低头’!”

    “他固然保全了所谓‘帝尊颜面’,可江山与黎民又如何?”

    “叛军入城,洛阳、建康尸横遍野,这一切,皆因他那妄念所致!”

    “若此不称昏君,又称何物?”

    张廷玉肃然叩首道:

    “圣明如陛下所言!”

    “萧衍一生,可谓‘勤以立业,执以覆国’的明证。”

    “他执于佛理幻象,误以为诵经祈愿可保社稷!”

    “执于帝名虚誉,妄想以绝食留芳,却忘帝王之道在于守土安民。”

    “臣请旨——宗人府须即刻强化宗室子弟教化。”

    “每月设‘史鉴之课’,由翰林学士主讲南梁盛衰。”

    “再剖析萧衍自贤君至昏主的蜕变,使宗室明悟——帝王若生执念,言行皆可动国祚。”

    康熙颔首,视线重新落在案上那份黄河奏报,指尖轻点“加固堤防”几字:

    “允奏。”

    “再添一道谕旨——”

    “命各省督抚于官学设‘务实篇’,以萧衍之事为戒,编成浅白讲本,由学官每日宣读。”

    “教导学子,治学以实为本,为上以民为基,切勿重虚名轻民生。”

    “朕要天下士子明白——读书修身,乃为济世安邦,而非逃避尘世。”

    “臣遵旨!”

    张廷玉俯身领命,语气庄重而笃定:

    “臣当即召宗人府、顺天府及各省督抚。”

    “三日内传达圣谕,从京畿至地方,从宗室至庶生,不容一丝虚浮之风蔓延!”

    此时,天幕光影渐隐,金辉散尽,西暖阁重归宁静。

    康熙复拾奏报,翻至次页——乃山东巡抚请疏运河事。

    他凝神细读,指尖停在“征调民夫三万”处,落笔批注:

    “工钱必足额发,严禁克扣,可自国库另拨银两,毋使百姓受苦。”

    批完,他放下朱笔,目光投向窗外。

    庭院中腊梅将放,晨光温柔,青砖映辉——恍若清初安泰之景。

    康熙心念暗转——江山似黄河堤岸,日常须勤修慎守。

    若君心起执,懈怠修补,再坚实的堤防,也会被叛浪冲塌。

    萧衍之祸,断不可重演。朕要以勤政为桩,以务实为基,使大清基业长固、黎庶安宁。

    张廷玉捧旨,恭声道:

    “陛下,臣即行督办。”

    ……

    乾隆时期!

    圆明园西洋楼,晨光穿透玻璃穹顶,洒在波斯毯上,照得案上英吉利怀表闪着银辉。

    乾隆倚在西洋软榻,手中拨动怀表,听太监尖声奏报贡单:

    “启禀圣上,江南织造所进云锦三十匹,其中‘妆花缎’十匹,皆绘‘百鸟朝凤’新样;

    苏州府献玉雕三对,用和田羊脂玉,琢成‘三星高照’……”

    乾隆目光掠过案边万国来朝图。

    画上西洋使臣、藩王罗列太和殿前,洋溢盛世。

    “江南匠心,愈见精妙,”

    他语气闲淡:“云锦留十匹入慈宁宫奉太后,玉雕陈养心殿,其余收库。”

    语音未落,殿外光色突变。

    鎏金光束破穹顶而下,铺满墙面,化作一幕惨象——

    台城残宫,尘封蛛结。

    一老僧衣衫褪色,枯瘦如柴。

    他蜷伏角隅,唇裂流血,双手攥着破陶碗,气息若有若无。

    乾隆脸上笑意尽褪,眉峰陡锁,怀表“咔嗒”停摆。

    他倏然坐直,金袍拂动案上万国来朝图,绢页微颤。

    “萧衍此人,把帝王尊严真是踩在地上!”

    乾隆冷声斥道,将怀表砸回案上,银壳与紫檀撞击,声若碎玉。

    “自太祖定鼎以来,我朝历代皆以勤政为宗!”

    “唯此萧衍,握梁朝山河,却迷恋佛堂,朝政委奸,国库空虚!”

    他步至墙前,怒视天幕中那枯槁身影,声如霹雳:

    “四度舍身,每次耗亿金赎回!那金银原为百姓赋税,为军粮赈恤之资!”

    “他却付诸虚礼!”

    “被囚之时,若能隐忍一息,招旧部、稳人心,尚可一战续命!”

    “偏要以死示节,口称‘天子岂受胁’,徒留笑柄!”

    “他或许留了尊严,百姓却遭劫。”

    “叛军掠人,洛阳、建康尸满街巷——皆因其妄行!”

    和珅低首立侧,蟒袍曳地,语调恰当:

    “陛下英断!萧衍丢实逐虚,失帝之责,终饿死城中,不值哀怜。”

    “我大清规制严明,其场所所皆受官府稽察!”

    “每季须报财产人员。”

    “若有敛财,地方自可即惩,没产、流放,绝无梁朝‘寺专政乱’之患!”

    乾隆冷哼一声,转向案前,抚着一只珐琅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