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我也想守护怕黑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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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阳迷彩里的并肩影

    九月的秋阳依旧带着灼人的力道，把青藤中学的塑胶操场烤得泛出淡淡的焦味，踩上去每一步都像是贴着暖炉。高二（24）班的军训队伍里，陈义繁抹了把额角的汗，迷彩服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成深褐色，却半点没影响他的动作——站军姿时脊背绷得笔直，和身旁的白迅几乎连成一条直线，连握拳的力度都像是经过默契校准。

    “都给我稳住！还有五分钟！谁的腿再晃，全班陪你加练！”教官拿着教鞭在队伍旁踱步，粗哑的声音被风卷着，落在每个人耳边。陈义繁眼皮都没抬，却能精准地感觉到身旁白迅的状态——那人呼吸平稳，连鬓角的汗都只是缓慢滑落，不像他，鼻尖上已经挂了细密的汗珠。

    “昨晚又熬到后半夜？”陈义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嘀咕，语气里带着点熟稔的嗔怪。他太了解白迅了，自从转来这个班三个月，两人成了同桌兼“搭档”，白迅熬夜刷题的习惯就没瞒过他。

    白迅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同样压低声音：“最后一套数学真题，还差两道大题。你今早是不是又没吃早饭？闻着你身上只有薄荷糖味。”

    陈义繁噎了一下——今早赶时间，确实只塞了两颗薄荷糖，没想到被白迅精准捕捉。正想反驳，就见白迅的肩膀微微晃了一下，指尖悄然攥紧了迷彩服的衣角。陈义繁心里一紧，不用看也知道，这是白迅低血糖的老毛病犯了，昨晚熬夜加上今早估计也没吃多少，又晒了这么久，肯定撑不住。

    他不动声色地往白迅那边挪了小半步，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胳膊，同时把重心往那边偏了偏，隐晦地撑住他的力道。“撑住，还有三分钟。”他低声说，另一只手悄悄摸向口袋，攥住了那颗早就备好的水果糖——是他特意给白迅备的，知道这人低血糖犯了吃这个最管用。

    白迅会意，借着他的力道稳住身形，微微点头示意。阳光透过两人之间的缝隙洒下来，落在陈义繁攥着糖的手背上，暖得发烫。

    终于等到教官喊“休息”，队伍里立刻爆发出一片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陈义繁拽着白迅就往操场边的香樟树下跑，动作熟稔得像是做过千百遍。“坐这儿，快。”他把白迅按在树荫下的石阶上，立刻掏出那颗水果糖，剥了糖纸塞进对方嘴里，又拧开自己的水壶递过去，“慢点喝，别呛着。”

    白迅含着糖，清甜的橘子味在口腔里散开，头晕目眩的感觉渐渐缓解。他靠在树干上，看着陈义繁蹲在旁边，伸手替他拂去肩上沾的草屑，忍不住笑：“每次都被你抓包。”

    “谁让你总不爱惜自己。”陈义繁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从背包里翻出一小袋全麦面包，“诺，我妈今早塞的，本来想留着下午吃，给你了。”这面包是白迅喜欢的口味，没有过多甜味，却很顶饿，陈义繁每次都特意让妈妈多备一份。

    两人正说着，几个同学凑了过来，手里拿着矿泉水和零食。“繁哥，迅哥，你们俩又凑一块儿呢？”戴眼镜的林宇递过来两瓶冰矿泉水，“刚去小卖部买的，快拿着凉一凉。”

    “谢了。”陈义繁接过水，转手就拧开一瓶递给白迅。旁边的女生打趣道：“你们俩真是比连体婴还亲，陈义繁刚转来的时候，谁能想到你俩能好成这样？”

    陈义繁想起自己刚转来的时候，因为陌生环境有些拘谨，上课不敢主动发言，数学题更是跟不上节奏。是白迅主动把自己的笔记推过来，课间拉着他讲题，午休时带他熟悉学校的食堂和小卖部，不到半个月就把他“带熟”了。而白迅呢，看似高冷不爱说话，却总在陈义繁体育课跑不动时等他，在他忘带文具时默默递过来，两人的默契就这么在一点一滴里攒了起来。

    “那是，也不看是谁。”陈义繁笑着拍了下白迅的肩膀，白迅也跟着点头，眼里带着浅淡的笑意：“他数学进步快，教着也省心。”

    休息时间快结束时，教官吹哨集合，宣布接下来练齐步走的“双人配合”——两人一组，步伐、摆臂必须完全同步，不合格的就留下来加练。陈义繁和白迅自然成了一组，站在队伍前列。

    “齐步走！”教官的口令落下，两人同时迈左脚，手臂自然摆动，步伐大小分毫不差，连手臂抬起的高度都一模一样。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两道迷彩身影并肩前行，脚步声整齐得像一个人。

    “好！这一组最标准！”教官忍不住喊了声好，“白迅节奏稳，陈义繁跟得准，你们俩给大家做个示范！”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再次迈开脚步时，陈义繁刻意跟上白迅的节奏，偶尔白迅会悄悄放慢一点速度，配合他的步频。示范结束后，林宇凑过来一脸羡慕：“你们俩这默契是练过的吧？我跟我搭档走得跟顺拐似的。”

    “多练练就好了，实在不行，让白迅教你两招。”陈义繁拍着林宇的肩膀，白迅也笑着补充：“关键是听对方的脚步声，找到节奏就容易了。”

    中午解散后，两人一起去食堂。白迅熟门熟路地拉着陈义繁走到三号窗口：“今天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快点点。”陈义繁也不含糊，报了菜名，又转头问白迅：“还是番茄炒蛋和青菜？”“嗯。”白迅点头，又加了句，“再打两碗绿豆汤，冰的。”

    找位置坐下后，陈义繁把自己碗里的排骨夹了几块给白迅：“你也多吃点，下午练正步耗体力。”白迅没推辞，反手把番茄炒蛋里的鸡蛋都拨给了他：“你爱吃这个。”旁边桌的同学看到这一幕，早已见怪不怪——这两人吃饭时互相分菜，早就成了食堂的固定风景。

    下午的正步训练堪称“煎熬”，教官要求踢腿定型保持三分钟，还要做到“脚面绷直，离地二十五厘米”。陈义繁的右腿抬到半空，没过两分钟就开始发抖，肌肉酸胀得厉害，额头上的汗滴在地上，瞬间就没了踪影。

    “稳住，腰再挺一点。”白迅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点力度，“想象自己的腿上绑了重物，别晃。”陈义繁咬着牙，照着他说的做，视线落在白迅笔直的腿上，竟真的多了点坚持的力气。

    好不容易熬到定型结束，陈义繁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发酸的腿：“不行了，再练下去腿要废了。”白迅也坐下来，递给他一瓶电解质水：“喝点这个，补充盐分。我帮你按两下？”说着就伸手按住陈义繁的小腿肌肉，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我去，迅哥你这手艺可以啊！”陈义繁舒服地哼了一声，“比我妈按得还舒服。”白迅笑了笑：“以前我哥打球受伤，我帮他按多了就会了。”两人就这么一边按摩一边聊天，从下午的训练聊到晚上的作业，又说到周末要去学校附近的书店买辅导资料，语气里满是轻松惬意。

    傍晚训练结束前，教官组织了“班级小比拼”，各个小组比正步走，赢的小组能提前十分钟解散。陈义繁和白迅所在的小组毫无疑问拿了第一，教官笑着说：“白迅和陈义繁这两个‘黄金搭档’立大功了！”

    解散后，两人并肩往宿舍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难分彼此。陈义繁晃了晃手里的零食袋：“晚上去我宿舍刷题？我妈给我带了坚果，还有你爱喝的柠檬茶。”

    “好，我把那套数学压轴题带上，正好给你讲讲。”白迅点头，又想起什么，“对了，你上次说想买的那本物理辅导资料，我周末去书店帮你问过了，下周会到货，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买。”

    “真的？太好了！”陈义繁眼睛一亮，拍了下白迅的肩膀，“就知道你靠谱！”

    晚风带着秋末的凉意，吹走了军训的燥热。两人的笑声落在夕阳里，清脆而温暖。陈义繁看着身旁并肩走的白迅，心里忽然觉得，转来这个班真是最幸运的事——不仅摆脱了陌生的局促，还遇到了这么一个默契十足的搭档，无论是枯燥的军训，还是繁杂的学习，有这么个人并肩走着，再难的事好像也变得轻松了。

    走到宿舍楼下，两人约定好晚上七点碰面，才各自分开。陈义繁上楼时，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一颗水果糖——是给白迅备的，万一他晚上刷题又低血糖呢。他嘴角噙着笑，脚步轻快地爬上楼梯，心里已经开始期待晚上的刷题时光了。

    秋阳渐渐沉落，天边染上绚烂的晚霞。高二（24）班的军训还在继续，而陈义繁和白迅的并肩时光，也在这迷彩青春里，一点点铺展开来，温暖而坚定。

    军训夜厕记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粗布，沉沉盖在军训基地的宿舍楼顶上。寝室里的铁架床泛着冷硬的光，八个铺位挤得满满当当，只有此起彼伏的鼾声与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交织，衬得夜格外静。陈义繁是被一阵急促的憋意猛地拽回现实的，他豁然睁眼，胸口还带着军训拉练后的酸胀，眼前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基地寝室的窗帘厚得严实，连半点月光都透不进来。

    往日里他在队伍里总站在第一排，齐步走时摆臂最标准，喊口号时声音最响亮，连教官都夸他有股不服输的傲气，同寝室的人多少都有点怵他。可此刻，那点傲气在浓稠的黑暗里瞬间溃不成军，只剩下心底冒头的发紧。脚刚怯生生地探出被窝，一股裹挟着水泥地潮气的凉意就顺着裤脚往上钻，像无数细冰碴子扎在皮肤上，他猛地打了个寒颤，胳膊上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总觉得黑暗里藏着什么，铁架床的阴影、墙角堆着的迷彩服、门后晃动的布帘，都像要扑过来似的。陈义繁咬了咬牙，不敢再耽搁，抬脚就往对面的铁架床踹去，床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是张亮的铺。

    “我靠！谁啊？”张亮的鼾声戛然而止，他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军帽还歪戴在头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火气直往头顶冒，“大半夜的搞什么？不想睡了是吧！”

    可当他的目光撞上陈义繁那双在暗处格外亮的眼睛时，到了嘴边的骂声忽然卡了壳。陈义繁没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点刚冒头的怒火莫名就憋了回去，只剩没好气的烦躁：“说！到底干什么？”

    陈义繁的声音比白天低了些，还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甚至掺了点不易察觉的恳求：“走，陪我去上厕所。”

    张亮一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就往床上躺，扯过军被蒙住脑袋：“不去！要去自己去，或者喊你家媳妇去，别来烦我，明天还要五点起来出操呢！”

    “他累了一天，别吵醒他。”陈义繁上前一步，伸手就从床尾把张亮的军被扯了下来，力道之大差点把人也带下床。

    没了被子挡风，凉意瞬间裹住身体，张亮无奈地撑着胳膊坐起来，一脸生无可恋地瞪着他：“大哥，我也累啊！我今天站了一下午军姿，腿还酸着呢！”

    “你睡你的，我叫我的。”陈义繁不依不饶，又扯了扯他的被角，往日里指挥人的架势还在，却少了几分强硬，多了点执拗。

    张亮被他缠得没辙，狠狠抹了把脸，骂骂咧咧地掀开被子下床，军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啪嗒”声：“服了服了，算我倒霉！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白天在训练场横得像头老虎，居然怕黑？说出去谁信！”

    陈义繁跟在他身后下床，飞快地套上外套，闻言立刻反驳：“怕黑怎么了？又不丢人！”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补充，“还有，你要是敢趁我上厕所跑了，我不管裤子提没提，立马追出来收拾你，明天让你在队伍里出丑！”

    张亮缩了缩脖子，基地的夜风吹得人骨头缝都凉，他裹紧了外套，敷衍地摆手：“行行行，听你的！真是怕了你这个活阎王。”

    两人踩着军鞋往走廊走，基地的走廊没装声控灯，只有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亮着一点微弱的绿光，把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映在斑驳的墙面上，看着格外诡异。沿途的寝室里偶尔传来梦呓声，更添了几分阴森。

    厕所就在走廊尽头，是那种简陋的集体旱厕，门口堆着几个军绿色的水桶。张亮往墙根一靠，双手抱胸：“你赶紧进去，我在这儿等你，这地方味儿太大了。”

    “行。”陈义繁应着，抬脚往里走。厕所里比外面更暗，还混杂着消毒水和粪便的味道，呛得他皱了皱眉。刚走两步，心底的不安又涌了上来，他猛地回头，指着张亮强调：“不许跑！我盯着你呢！”

    “知道了知道了！磨磨唧唧的，比小姑娘还麻烦。”张亮不耐烦地挥挥手，眼底却藏着促狭的笑意，趁陈义繁转身的功夫，还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陈义繁没察觉，快步走到最里面的坑位。等里面传来动静，张亮立刻直起身子，探头往厕所里瞟了一眼，确认陈义繁没注意自己，立刻猫着腰，脚步放得极轻，像偷跑的新兵似的，转身就往寝室方向窜。一边跑还一边压低声音偷笑：“拜拜嘞！谁傻站着等你！平时总怼我，今晚就好好吓吓你！”说着，身影就拐进了寝室的拐角。

    陈义繁解决完需求，快步走到门口的水龙头下洗手，冰冷的自来水浇在手上，他甩了甩水珠，抬头就往门口看——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阵冷风从门口灌进来，吹得他后颈发凉，还卷着厕所的异味。

    “张亮？”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在空旷的厕所里撞出回音，没人应答。

    他心里一沉，又提高音量喊：“张亮！你在哪儿？别装了！”

    回应他的只有冷风穿过走廊的“呜呜”声，还有水龙头没关紧的“滴答”声，寂静得可怕。陈义繁瞬间明白过来，自己被张亮耍了。

    他咬着牙，硬着头皮抱紧胳膊，一步一步往门口挪。水泥地冰凉，每走一步，脚步声都格外刺耳，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一步……两步……刚走到厕所门中央，身后忽然传来“沙沙”的轻响，像是有人拖动水桶的声音。

    陈义繁的身体瞬间僵住，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呼吸都忘了。他颤颤巍巍地转过身，脖子僵硬得像生锈的铁，刚转了半圈，就听到一阵轻柔却带着点戏谑的声音飘过来：“义繁~”

    “哎呀妈呀！”陈义繁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往前跳了一大步，声音都变了调，差点撞到旁边的水桶。

    可预想中的可怕场景并没出现，反而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他定了定神，借着安全出口的绿光仔细一看，才见白迅站在门口，身上还披着件外套，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看清是白迅，陈义繁脸上的惊恐瞬间褪成尴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耳尖还微微发烫。他脑子转得飞快，立刻上前一步，伸手就抱住白迅，头紧紧抵在他的脖梗处，故意放软了声音，还带着点没压下去的颤抖：“你怎么来了？我刚才都要被吓死了，张亮那家伙跑了！”

    白迅被他抱得紧实，笑得肩膀都在抖，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抱歉呀，吓到你了。原来你怕黑，张亮跑回寝室喊我，说你肯定要生气，我就赶紧过来了。”

    陈义繁心里瞬间甜丝丝的，像揣了块水果糖，可嘴上还是硬邦邦的：“谁怕黑了……我就是，就是突然想你了。”

    白迅无奈又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顺着他的话说：“好好好，是我想多了。以后想上厕所不用找张亮，直接叫醒我，再黑我都陪你。”

    陈义繁松开他，顺势拉起他的手。白迅的手很暖，正好驱散了他手上的凉意。两人并肩往寝室走，安全出口的绿光一路跟着，把彼此的影子叠在一起。陈义繁忍不住嘟囔：“算张亮识相，不过他下次再敢打扰你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他！”

    白迅侧头看他，眼底满是温柔：“也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我自己也想守护怕黑的小朋友。”

    陈义繁的脸颊更烫了，故意板着脸加快脚步.....

    两人的脚步声在走廊里轻轻回荡，原本阴森的夜似乎也变得温柔起来。远处的寝室里传来均匀的鼾声，头顶的灯光泛着淡淡的绿，手里握着的温度却格外真切，连夜风都少了几分凉意。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宝贝们，看完这篇夜厕记是不是又笑又觉得暖心！作为繁繁和迅迅的“亲妈”，写这段的时候真的全程姨母笑+捏把汗——一边想逗逗怕黑却嘴硬的繁繁，一边又忍不住心疼他在黑夜里的小紧张，还好最后迅迅及时出现了！

    其实一开始就想埋“繁繁怕黑”这个小反差梗，毕竟他白天在训练场横得像小老虎，晚上却得拽着人陪上厕所，这种外强中干的小模样也太真实了！张亮那个“调皮鬼”的角色也是特意安排的，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太冒失，后来想着加个他跑回喊迅迅的细节，既符合少年人的打闹心性，又能顺理成章让迅迅登场，简直一举两得～

    里面那些小细节，比如繁繁拽被角时的执拗、怕张亮跑掉的反复叮嘱、被吓到时的炸毛反应，还有迅迅披外套赶来的温柔、顺着他说“是想我了”的宠溺，全是我偷偷撒的糖！就想让他俩的互动不只是并肩训练的默契，更有这种私下里的贴心关照，毕竟“亲妈”的终极目标就是把俩孩子宠得又甜又鲜活～

    后面还打算写他们因为这事被张亮调侃，繁繁嘴硬反驳却被迅迅拆台的小闹剧，或者下次夜训时，迅迅主动牵着怕黑的繁繁走夜路的情节。你们要是想看他俩的什么小日常，比如出操时迅迅帮繁繁藏小零食，或者训练出错时互相打掩护，都可以告诉我，咱们一起把这俩孩子的军训生活填得更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