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只能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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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子衿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杨景程出现在门口，他风尘仆仆，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慕子衿一眼就看出了他眼中的愧疚。慕子衿眨了眨眼，纯净而无辜，并不知道杨景程这内疚的眼神是因为什么。
她没有过多的思考，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杨景程见慕子衿醒来后，便推门而入，可来到慕子衿面前的时候，杨景程仍旧紧抿着唇，唇色有些发白。
慕子衿疑惑，主动开口问道：“景程，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