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真相昭然:清正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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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岩把手伸向洞口,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摸索着点燃了火折子,昏暗的光线照亮了洞口内狭窄的通道。他深吸一口气,弯腰钻了进去。通道蜿蜒向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顾青岩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他知道像刘地主这样的人,密室里必然布满机关陷阱。火折子在他手中微微颤抖,映照着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通道豁然开朗,顾青岩来到了一间宽敞的地下密室。密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红木桌子,上面堆满了账册和文书。顾青岩心头一喜,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他快步走到桌子前,拿起一本账册翻看起来。账册上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刘地主这些年来的土地交易和赋税情况。顾青岩越看越心惊,刘地主不仅大肆兼并土地,还勾结县衙官员,巧立名目,虚报赋税,中饱私囊。王老汉等农民的遭遇,以及赋税和土地兼并的问题,都清晰地记录在这些账册上。
就在顾青岩仔细查看账册时,他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砚台。砚台微微一晃,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顾青岩心中一凛,暗叫不好。几乎就在同时,密室的顶部传来一阵“嗖嗖”的破空声。顾青岩眼疾手快,一个侧滚翻躲到桌子底下。几支锋利的弩箭擦着他的头皮飞过,钉在了墙壁上。
顾青岩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自己触发了机关。他小心翼翼地从桌子底下探出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密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火折子发出微弱的噼啪声。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关键证据,然后离开这里。他重新回到桌子前,继续翻阅账册。这一次,他更加小心谨慎,不敢再触碰任何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顾青岩终于在一堆文书中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份刘地主和马县令勾结的秘密协议。这份协议清楚地记载了两人如何联手欺压百姓,贪污赋税的细节。顾青岩将协议小心地收好,准备离开密室。
就在这时,他听到密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来了!顾青岩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他迅速将账册和文书放回原位,然后朝着密室的入口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顾青岩屏住呼吸,躲在入口处的一根柱子后面。一个黑影出现在密室门口,借着火光,顾青岩认出了来人——正是刘地主的管家。
管家手里提着一盏油灯,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他走到桌子前,拿起一本账册翻看起来。
顾青岩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须想办法脱身。他悄悄地拔出匕首,准备……
“谁在那里?”管家突然厉声喝道。管家话音未落,顾青岩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划过管家的手臂。管家惨叫一声,手中的油灯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密室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顾青岩借着黑暗的掩护,迅速逃离了密室。他沿着来时的通道狂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离开这里,将证据交给凤婉兮。
地道出口外,夜色深沉,寒风呼啸。顾青岩钻出洞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觉神清气爽。他将沾满泥土的衣衫掸了掸,然后快步朝着凤府的方向走去。
翌日清晨,县衙大堂内,气氛凝重。马县令高坐堂上,面色阴沉。刘地主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之色。顾青岩则站在堂下,神色平静,手里紧紧攥着那份秘密协议。
“顾青岩,你可知罪?”马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下官何罪之有?”顾青岩不卑不亢地答道。
“你私闯民宅,盗取财物,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刘地主指着顾青岩,大声说道。
“刘地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顾青岩冷笑一声,“我所持有的,乃是你们勾结欺压百姓,贪污赋税的证据。”
说着,顾青岩将那份秘密协议呈了上去。马县令接过协议,草草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强作镇定,将协议扔在地上,怒道:“一派胡言!这分明是你伪造的证据!”
“伪造?”顾青岩轻蔑地一笑,“马大人,这协议上的印章和签名,难道也是我伪造的吗?”
马县令一时语塞,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刘地主见状,连忙上前说道:“大人,这顾青岩诡计多端,我们不得不防啊!说不定这印章和签名都是他偷偷模仿的!”
“刘地主,你这是在侮辱本官的智商吗?”顾青岩冷笑道,“这印章的雕工精细,签名笔迹流畅,岂是一般人能够模仿的?”
“你……”刘地主被顾青岩怼得哑口无言,气得脸色铁青。
马县令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指着顾青岩,对衙役们说道:“来人,将这个胆大妄为的狂徒给我拿下!”
几名衙役立刻上前,将顾青岩团团围住。顾青岩面不改色,目光炯炯地盯着马县令,沉声道:“马大人,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哼,本官这是秉公执法!”马县令冷哼一声,然后对衙役们使了个眼色。
衙役们会意,正要动手抓捕顾青岩。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凤婉兮款款走来,身后跟着几位德高望重的官员,其中一位正是当朝御史大夫,以清正廉明闻名于世。马县令一见来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凤小姐,您怎么来了?”马县令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马大人,本小姐听闻这里出了件案子,特地带几位大人前来旁听。”凤婉兮语气淡然,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走到顾青岩身边,关切地问道:“青岩,你没事吧?”
顾青岩看着凤婉兮,眼中满是感激与爱意。他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我没事,婉兮,谢谢你。”
凤婉兮回以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后转向御史大夫,说道:“大人,这位顾先生举报马县令和刘地主勾结欺压百姓,贪污赋税,证据确凿。还请大人明察秋毫,为民做主。”
御史大夫点了点头,走到马县令面前,沉声道:“马大人,可有此事?”
马县令额头上冷汗直冒,支支吾吾地说道:“下官…下官冤枉啊!这都是顾青岩的诬陷!”
“诬陷?”凤婉兮冷笑一声,“马大人,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御史大夫。御史大夫打开信,仔细阅读了一遍,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这封信,正是马县令写给刘地主的密信,信中详细记载了他们如何勾结欺压百姓,贪污赋税的罪行。
“马大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御史大夫厉声问道。
马县令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刘地主见状,也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凤婉兮转向堂下的王老汉,和蔼地问道:“老人家,你不用害怕,尽管说出实情。”
王老汉颤巍巍地站起身,将刘地主如何强占他的土地,如何逼迫他缴纳高额赋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其他几位受害的农民也纷纷站出来作证。
顾青岩看着凤婉兮,眼中充满了爱慕和敬佩。他知道,如果没有凤婉兮的帮助,他根本不可能扳倒马县令和刘地主。
凤婉兮也深情地回应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御史大夫听完众人的证词,脸色铁青,他指着马县令和刘地主,怒斥道:“你们这两个贪官污吏,罪大恶极,罪不容诛!”
他转向身旁的衙役,下令道:“来人,将这两个……”
御史大夫还未说完“拿下”二字,顾青岩上前一步,从容地从袖中掏出一本账簿,高举过头顶:“且慢!草民还有关键证据未呈上!”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那本账簿上,账簿封面略显陈旧,却干净整洁,显然被人精心保存过。顾青岩将账簿呈给御史大夫,恭敬地说道:“大人,这本账簿详细记录了马县令和刘地主这些年贪污的每一笔款项,以及土地兼并的具体细节,人证物证俱在,请大人过目。”
御史大夫接过账簿,仔细翻阅,越看脸色越阴沉。账簿上清晰地记录着每一笔不义之财的来源、去向,以及受害百姓的姓名、田亩数量,甚至连马县令收受贿赂的具体时间、地点都一一注明。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马县令脸色惨白,如丧考妣,他怎么也没想到,顾青岩竟然能找到这本他藏得如此隐秘的账簿。他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
刘地主见状,也彻底放弃了抵抗,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哭喊着求饶,但一切都于事无补。
御史大夫合上账簿,怒不可遏地指着马县令和刘地主,厉声喝道:“来人,将这两个贪官污吏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衙役们一拥而上,将瘫软在地的马县令和哭喊求饶的刘地主拖了下去。围观的百姓们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他们纷纷称赞顾青岩的智勇双全,为民除害。
王老汉激动地握着顾青岩的手,老泪纵横:“顾公子,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做主啊!”其他几位受害的农民也纷纷围上来,对顾青岩表达感激之情。
顾青岩看着欢呼雀跃的百姓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深知,这只是他官场生涯的第一步,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
凤婉兮走到顾青岩身边,眼中满是赞赏:“青岩,你做得很好。”
顾青岩看着凤婉兮,微微一笑:“婉兮,这都是你帮助的结果。”
凤婉兮回以一个温柔的笑容,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虽然案件已经解决,但顾青岩深知官场的黑暗和复杂远不止于此。他望着渐渐散去的百姓,心中思绪万千。马县令虽然倒台,但像他这样的贪官污吏还有很多,如何才能彻底改变这种现状?他思考着如何在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官场中继续坚守自己的清正廉洁,为百姓谋福祉。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一片金红色。顾青岩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个衙役快步跑来,递给他一封烫金的请柬,“顾公子,这是县衙张师爷送来的,请您明日务必赴宴。”
顾青岩接过请柬,眉头微微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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