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书屋 穿越小说 老爹告诉她,不顺心就要闹 贺建民目瞪口呆看着王漫的说话和行为:他能把敌军搞崩溃吗?

贺建民目瞪口呆看着王漫的说话和行为:他能把敌军搞崩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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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建民和王小小两人下了火车站。

    到了出了车站门口,两人大眼瞪小眼。

    站前空荡荡的,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在寒风中摇曳,映出两人长长的影子。

    现在是晚上十点,走回去??

    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同样的无奈和认命。

    两人认命走回去。

    清冷的月光洒在覆着薄雪的路上,脚步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走了约莫五公里地,贺建民放缓了脚步。

    贺建民问:“崽崽呀!累吗?”

    王小小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活动了一下走得发热的脚踝,老实回答:“不累。”

    却没想到,走在前面的贺建民忽然停下来,转过身,脸上带着混不吝的痞笑,用一副理所当然的无赖口气说:“我累,背老子吧!”

    王小小:“???”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耍无赖的爹。

    月光下,贺建民一副我就是不要脸了你能咋地的理直气壮。

    而王小小看到的是他脸色惨白,额头都是虚汗。

    王小小终于知道他的腿在寒冷中,走多了会疼,大前天爹陪着自己的一天一夜走着,今天他的腿受不了了。

    他的骄傲绝对直接说他腿疼得走不动了,那等于承认自己的脆弱。他用一种看似荒唐、耍无赖的方式,来掩盖自己不得不示弱。

    她无奈地摇摇头:“行行行,您老最大。”

    她转过身,微微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来吧,我的爹!”

    贺建民在她背上调整了一下姿势,闭着眼哼哼:“少废话,走稳点,老子要睡会儿。”

    王小小一步一个脚印稳健走着。

    还有一百米就到家属院了,王小小把他放下,看到他脸色更加惨白,硬撑着笑脸走着。

    王小小牙疼,最讨厌死要面子,不看医生的患者了,才三十多岁,下雪天腿就会疼,就是陈年旧伤。

    突然想起他、亲爹、丁爸都是参加过51年的战争,那时候都是十七八岁的年龄,他们三十多岁的身体里,埋藏着十六七岁时在异国他乡的冰天雪地里留下的创伤。

    这不是个人的病痛,而是一代人的集体伤痕,是国之大殇在个体生命上刻下的印记。

    王小小所有的抱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的心里一下子释怀了。

    到了门卫,他们被拦了下来。

    理由是他们的房子已经被王德胜上交了。

    档案已经调到牡江师团了!

    王小小拉着贺建民离开,远离门卫继续走,背着爹继续走着去二科。

    王小小一下到他们去最前沿、最敏感的核心地区,处于风暴眼中,她心里叹气,边境摩擦、巡逻队对峙、互相驱赶边民等事件是家常便饭。

    后世已经解密,这段时间,敌对不敢开第一枪,而我们也不可开第一枪,巡逻标配变成了棍棒、铁锹、枪托非致命武器,在冲突中使用,这些不致命,但足以造成严重伤害。

    很快到了二科,贺建民恢复过来,到了门卫,看到门卫用电话和楚队长通话。

    楚队长开着正在的摩托八嘎车过来。

    贺建民笑呵呵:“老楚,换装备了!怎么老子进你们二科,还要打报告?”

    楚队长递了一根烟给贺建民:“上车,带你去宿舍。”

    他转头看着王小小,烟呛住了:“小崽崽你变成光头了,犯了什么错了?”

    王小小敬礼:“楚队好!”

    贺建民:“叫啥楚队,叫舅舅好!”

    王小小眯着眼看着摩托八嘎车:“舅舅好。”搞好关系,有事可以借摩托八嘎车。

    楚队带着两人回到了王小小的西北院子,很少人来。

    贺建民来到这里第一件事是签下保密协议。

    贺建民不解,这个小楼前面的三间房子,用铁条和后面后勤废品部隔开,不同的出门。

    一个招牌在风中摇摆,在西北角,居然要签字人保密协议。

    办公室们被打开,王德胜:“老贺,老楚进来。”

    老楚摇摇头:“我不想签保密协议,走了,明天去我那里喝酒。”

    贺建民再看一圈,还是没有什么感觉需要保密的。

    进了房间,这里的灯很亮,军军和贺瑾流着鼻涕眼泪。

    王小小把帽子脱下来。

    “姐,你变成光头了!” 贺瑾第一个叫出声,眼泪都忘了流,瞪大了眼睛看着王小小。

    “闺女呀~” 王德胜看着自己女儿光溜溜的脑袋,喉头动了动。

    “姑姑,好像房间亮了。”军军仰着头。

    他这话倒是不假,王小小那光洁的头皮在明亮的灯光下,确实像个反光板,给房间添了一丝奇特的亮色。

    王小小被他们这反应弄得有点哭笑不得,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故作轻松地说:“长虱子了,剃了省事。”

    她走到贺瑾面前,摸着他的额头:“发烧啦!”

    贺建民在房中舒服多了,转头问道:“闺女,你的办公室就是多了一个苏式的暖片,需要签保密协议吗?”

    王德利指了指桌子上的对讲机:“二科,这个东西。好呀!”

    贺建民拿起桌子上的像砖头大的黑色的机器,这个插着电。

    贺瑾讲:“这个是对讲机??这么小??”

    王德军呵呵:“通话是加密。通讯距离有20公里,儿子发明出来的,老丁说在南方岛和高原上已经在用了,最重要的是,儿子说,他可以加载在汽车上蓄电,也就是说,我去巡逻,放在汽车上,你的基地在半前方还是在后方,在方圆二十公里,也是可以指挥的。”

    贺建民:“我去打报告,这个设备我们也要,去边防刚刚好用到。”

    王德胜眼红看着‘黑砖头’:“老丁说滚~”

    贺建民无赖的笑了:“儿子设计的东西,孝敬孝敬老子,怎么啦!去军委那里我也讲得通。”

    贺建民对着贺瑾说:“儿子,三天给老子设计车载这个黑转头的东西,不然老子的津贴自己花,军官购买证,反正你也有津贴,你还想要吃军人服务站的苹果、罐头做梦吧!?”

    贺瑾也不和他亲爹说:“姐,我发高烧到39度,亲爹还叫我去做实验。”

    王小小瞪着他们:“爹,亲爹,你们睡在这里,还是去隔壁烧炕睡,不许抽烟了。”

    军号响起,王小小就起来了。

    王德胜和贺建民他们都起来了,他们去隔壁拿来了钢锤,打算把隔壁打通。

    烧锅炉离这里近,这个暖气片让屋子有27、8度,到了再冷点,外面有零下三十度,一进一出相差50、60度,几个孩子一定生病。

    王漫过来看见王德胜和贺建民要砸墙,刚要讲话。

    王德胜被这个正义猪猪搞得脑子疼。

    他赶紧说:“小猪呀!?小小她心受伤了,她都剃光头了,你赶紧去看看她。”

    “心受伤?剃光头?” 王漫的注意力果然被瞬间转移。

    在他的逻辑数据库里,“剃光头”这个行为通常与极端情绪或重大事件相关联。

    “情绪创伤导致的外形改变,需要及时进行心理干预和逻辑疏导。” 他喃喃自语,

    贺建民第一次见到王漫,呆住了,这他娘的!一个男人长得倾国倾城的,还不娘气。

    王德胜抹了把虚汗:“等着这只猪猪去上班再砸墙壁。”

    王漫知道王小小去打饭了,坐在门口等着她。

    王小小一回来,看到亲爹和爹在椅子上抽烟,王漫像个大狗狗在门口等着她。

    王小小:“……”

    王漫赶紧把王小小的食物拿到办工作上。

    王漫一本正经的声音:“小小,关于你剃光头所反映的心理创伤问题,我们需要进行一次结构化谈话,以排除潜在的心理健康风险。”

    王小小:“……”剃头的时候,忘记这个货了。

    她听到那正义凛然的声音,顿时觉得,跟应付她哥相比,去边境线上跟对方巡逻队拿着棍棒对峙可能都算是个轻松活儿了。

    王漫站得笔直,眼神清澈而专注,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剃了光头的妹妹,而是一个亟待分析和优化的“复杂系统故障”。

    “小小,突然改变外在形象,尤其是剃掉头发,通常与重大压力、情绪崩溃或寻求身份重构有关。”

    “小小,你送你后妈回族里,你遇到了什么无法用逻辑解决的难题?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建立优化模型。”

    王小小看着他那张漂亮又认真的脸,给每个人统一回复:“哥,我就是头上长虱子了,剃了省事!没崩溃!没重构!”

    王漫显然不接受这个过于简单的答案。他微微偏头,逻辑链条飞速运转:“这个理由可信度低于30%。第一,预防或治理虱子有药物和其他更温和的物理方式,剃光头是效率最低、社会成本最高的选择。第二,你之前并未表现出对虱子的过度焦虑。因此,‘长虱子’是结果而非根本原因。根本原因很可能源于你之前送你后妈回族里,承受的心理压力未能得到有效释放。”

    “族里给你气受了吗?”

    王小小:“……”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的逻辑绕晕了。

    王漫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则拖过另一个椅子坐在对面,翻开小本子。

    “我们进行一个简单的情绪变量评估。首先,请描述你此刻的情绪状态,用百分比表示。愤怒占比多少?悲伤占比多少?无助感占比多少?”

    王小小看着他那副准备做定量分析的架势,终于没忍住,抓起桌子上的早餐把鸡蛋捏边,发出一声哀嚎:“啊啊啊~!哥!我求你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看着她这近乎“崩溃”的表现,王漫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他放下本子,思考了片刻,然后做出了一个在他逻辑里最支持性的行为。

    他用手敲了敲王小小的光头。

    贺建民目瞪口呆看着王漫的说话和行为:“他能把敌军搞崩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