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蛛魔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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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尼抑制住对钱基总理和战士无意中模仿对方的窃笑，然后走上前去迎接那位侏儒。她似乎非常紧张，所以他认为最好尽可能友好，以使她感到安心。

“你好！”罗尼友好地说。“我叫罗尼，很高兴见到你。你叫什么名字？”

当侏儒唯一的回答是一种奇怪的呻吟声时，罗尼开始感到担忧。她怎么了？她难道不会说塔斯卡语吗？

“现在杜克尼长老已经到了，我们可以使用我们的魔法来帮助翻译了，”西奥戈长老说。酋长科纳尼抬起一根浓密的眉毛，但没有评论。

在三位塔斯卡的长老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吟唱了几分钟后，一股魔法之波涌过整个建筑物。

一旦西奥戈长老向他点头示意魔法已经生效，罗尼将注意力转向了女侏儒，并决定再次尝试自我介绍。

“你好，”罗尼用蛛魔语说，收敛了一些热情，让魔法为他翻译。“我叫罗尼，这是马卢可。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我是探险者协会的特莉克西·廷克扳手，”粉发的侏儒说，visiblystrugglingtocomposeherself.“还有协会的马尔齐·石空，以及奥斯卡·斯迈斯，是阿什福特家族雇佣的商人。”

“见到你们真是太高兴了，”罗尼礼貌地说。“一旦我得知莫阿基港的人们正在与海洋彼岸的人进行贸易，我就知道我必须见到你们。”

“哦？为什么？”特莉克西紧张地问道。

“因为我的人民直到最近才不知道东部王国的存在，”罗尼回答，没有错过她脸上一瞬间的惊讶和忧虑。“一旦我了解到你们，我意识到合作之间可以获得巨大的贸易和知识共享的机会。”

罗尼刚说完，奥斯卡的表情从一种担忧的表情变成了一个饥饿的人被引导到自助餐厅的表情。

“当然！听起来太棒了！”奥斯卡说。“我相信东部王国和阿祖布之间有许多可以互相提供的东西。阿什福特家族将很乐意与你和你的人民合作。”

罗尼对这位热情洋溢的商人感到有点吃惊，尽管他并不讨厌这种热情。如果他们对贸易如此渴望，说服他们提供帮助将会变得更加容易，但他觉得这应该在后来讨论。

“听到这个我很高兴，”罗尼说。“然而，我们可以稍后再谈贸易。如果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学到了什么，那就是这样的谈判需要很长时间，我认为我们现在最好把精力花在互相了解上。”

“当然。当然。原谅我的热情，”奥斯卡说，适度收敛了一些。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多了解一下你们的人民，”罗尼说。“当然，我也会回答你们对阿祖布的任何问题。”

“听起来还不错，”特蕾西说，失去了一些紧张感。

随后是一场关于铁炉堡、诺莫瑞根和洛丹伦的长时间讨论，罗尼在钱基总理的指导下偶尔提出一些问题。他听到的大部分内容都是他已经知道的，但他可以看到钱基的投影悬在这些外来者的头上，以一种紧张的表情盯着他们，吸收着这些信息。他心中有一部分想知道这些人是否在不负责任地分享这些信息，但很可能所有这一切都被认为是常识。

一旦他们结束了，罗尼按照承诺回答了他们对阿祖布的任何问题。尽管在钱基总理的命令下，他保留了一些信息。

“你们的王国真的横跨了整个诺斯伯恩的一半？”特蕾西惊讶地问道。

“是的，在地下。从西边的恩基拉到北边的纳扎纳克，再到东边的我的家乡基拉库克，我们的王国相当庞大。”

“哼。听起来你们人挺聪明的。”矮人马尔齐说。“毕竟地下是最好的居住地。”

“马尔齐，你不能称呼他为‘小伙子，’”特蕾西责备她的同事。“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大。”

“我们已经四岁多一点了，”马卢可随口说道。

罗尼想象一下，如果他们在他的朋友说这话的时候在喝东西，他们可能会喷饮料。不仅是他们，塔斯卡的长老们也互相交换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在此之前，他们的年龄从未在讨论中提及过。多么奇怪。

“你们两个……四岁？”特蕾西惊讶地问。“你们寿命多长？你们什么时候成年？所有四岁的蛛魔都像你们一样吗？”

罗尼无视了钱基总理的轻笑。

“蛛魔的寿命因他们所属的种类而异，”罗尼说。“我们所属的种类与你们人类差不多，假设你们的人类寿命和这里的人类一样长。我们注意到，相较于大多数理智种族，蛛魔的成熟速度更快，因此我们按我们的标准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那么你们人类寿命有多长？”

“侏儒和矮人都可以活到四百年，”特蕾西说，对这两位蛛魔的年龄仍然感到有些困惑。“我不确定精灵可以活多久，但至少有几千年。”

钱基总理听到这个信息时兴奋起来。“告诉他们多讲一些关于‘精灵’的事。”

“精灵？”罗尼问。

“是的，奎尔萨拉斯的高等精灵，”特蕾西解释道。“他们被大多数人认为是东部王国中最强大的王国。他们活得很久，拥有极强大的魔法。我对他们了解不多，因为他们总是独来独往。”

罗尼无法判断钱基听到这些话时的想法，但经过一番思考后，这位总理告诉他继续进行下去。

有一个特别的话题罗尼想要讨论，他觉得现在是任何时候都可以的。

“如果我可以问，东部王国目前有没有正在发生的冲突？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你觉得我们应该知道？”罗尼尽量平静地问。即使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能准确告诉他处于时间轴的哪个时期，至少会告诉他是否即将出现巫妖王。

特蕾西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就我所知没有，”特蕾西说，对于她的回答引起罗尼巨大的宽慰之情毫不知情。“总是有一些与巨魔和豺狼人的冲突，但据我所知没有什么重大的。”

特蕾西看了看她的两位同伴，寻求他们的意见。

马尔齐摇了摇头，在短暂的停顿后，奥斯卡也是如此。

“这个人犹豫了，”钱基说。“问问他。”

“奥斯卡，你知道有什么大冲突吗？”罗尼问，默默祈祷答案会是否定的。

奥斯卡在回答之前犹豫了一下。

“那只是谣言，但我从一些同行商人那里听说在暴风城可能发生了某种冲突，”奥斯卡勉强说道。

“暴风城的现任统治者是谁？”罗尼问。

奥斯卡对这个问题感到有些困惑，但他还是回答了。

“兰恩·乌瑞恩国王。你为什么问呢？”

“没有特别的原因，纯粹是好奇。”

罗尼感到早先的宽慰之情变得苦涩。他无法确定，但暴风城的那场冲突很可能是第一次战争。知道这些商人所知的范围内第二次战争尚未开始是好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松懈。毕竟，他没有多少办法真正阻止基尔加丹创造巫妖王，而第一次战争和第二次战争之间的时间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长。

罗尼感谢奥斯卡提供的信息，将对话转向了一些更轻松的话题。他们简短地谈论了各种各样的话题，比如各自的历史、政治、艾什福特家族与诺斯伯恩的贸易历史以及探险者联盟即将进行的远征。

甚至有一个时刻，特蕾西决定展示她的设备——显然是一台缩小射线枪——通过使用它对为蛛魔们准备的龙虾之一进行缩小。这是罗尼会珍惜的一刻，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钱基总理如此目瞪口呆。

最终，外来者们对他们的存在感到足够舒适，钱基认为是时候让罗尼请求他们的协助了。

他简要描述了阿兹若尔帕的极端孤立主义本质——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是他们第一次了解到这个王国——然后提出了请求。

“你想要将我们介绍给你的领导，并让我们向他们解释他们可以从外交中获得什么？”特蕾西惊讶地问道。

“是的，没错，”罗尼说。“我相信这会对说服他们产生深远的影响。”

罗尼看着特蕾西的表情在担忧和兴奋之间变化。

“你确定这是安全的吗？如果你的人民如此孤立，那么他们真的会允许一个外人进入他们的城市吗？”

“是的，当然。你们肯定会安全的，”罗尼撒了个谎。

进入阿兹若尔帕如果绝对没有保证安全，但话又说回来，从那一刻起，他们已经受到了王国的关注，现在根本没有可能让他们的船在没有阿兹若尔帕允许的情况下离开莫阿基港，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

“如果你愿意，我的导师已经为你们获得了进入城市并与我们领导见面的许可，”罗尼说，希望他们愿意。

这次至少他没有公然说谎。钱基总理已经从地底之王那里获得了这个许可。

罗尼看着外来者们转身私下里讨论这个问题。他已经能够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他们会得到积极的回应。特蕾西和马尔齐似乎对获准进入阿兹若尔帕的可能性感到兴奋，而商人对贸易带来的巨大财富充满了热情。

果然，他们似乎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我们需要与船上的一些人讨论这个问题，”特蕾西说。“但我预计我们将能够接受你的请求。”

“太好了，”钱基说，真心高兴。

“听到这个我很高兴，”罗尼说，与总理一样高兴。“在你们给我答案之后，我需要联系我的导师安排交通。”

钱基领会了他含蓄的问题，并在会议转向其他话题时回应了他。

“我将在几天内准备好打开一个传送门将你们全部传送到城市，”钱基说。

总理沉默片刻，他的注意力转向别处，然后重新聚焦在罗尼身上。

“我参与这次会议的时间到此为止了，”钱基说。“地底之王召唤了我，我必须现在去见他。我能感觉到，你对这个问题处理得很好，新兵。做得好。继续收集信息，并准备在我们下次见面时向我报告。”

罗尼对钱基点了点头，表示他理解了。

“很好。享受你在地表的最后几天，新兵。我怀疑这些将是你很长一段时间内最轻松的日子。”

随着这最后的不祥之言，总理的投影迅速消失了。

罗尼忍住叹息，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谈话上。看起来他们终于到达了外来者们重新协商与海象人的协议的阶段。

他同意总理的观点，他未来的日子可能会比现在更加多事，但如果即将发生的事情不涉及听更多的贸易协议，那可能是值得的。

当他听奥斯卡抱怨他们的行程时间之长并宣传他们商业伙伴的可靠性时，罗尼禁不住希望他将来不必再参加类似的会议。

至少一旦王国正式与东部王国建立外交关系，我应该能够将这样的事情交给其他人处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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