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初涉宦海:新途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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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岩回到府邸,婉兮迎了上来,为他披上一件披风。“夜深了,怎么才回来?”她语气温柔,带着一丝担忧。顾青岩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一些应酬罢了,朝中同僚热情得很。”他语气平静,却掩不住眉宇间的一丝凝重。
婉兮心思细腻,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顾青岩沉吟片刻,将宴会上官员的试探告知了婉兮。婉兮听后,秀眉微蹙,“看来,你高中状元,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
“我早有预料,”顾青岩淡淡一笑,“官场如战场,哪有那么容易。”
“你需万事小心,”婉兮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会留意朝中动向,为你提供一些消息。”
接下来的几天,顾青岩正式开始了他的官场生涯。他被任命为翰林院编修,看似清闲的职位,实则暗流涌动。那些保守派考官,对他这个出身江湖的状元颇为不满,处处刁难。
他们故意安排一些繁琐且棘手的文书工作给顾青岩,想让他出错,好抓住把柄。这些文书大多是些陈年旧案,错综复杂,牵扯到许多官员的利益。顾青岩面对堆积如山的卷宗,感到压力巨大。
他挑灯夜战,仔细研读每一份文件,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运用自己现代的知识体系,分析问题,寻找解决方法。白天,他在翰林院处理公务,晚上则回到府中,与婉兮商讨对策。
婉兮凭借着家族的势力,为他收集了不少朝中官员的信息,帮助他分析局势,识别潜在的敌人。顾青岩这才发现,朝堂上的派系斗争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一日,一位老臣来到翰林院,将一份厚厚的卷宗交给顾青岩。“这是皇上命你整理的历年赋税记录,务必在三日内完成。”老臣语气严厉,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顾青岩接过卷宗,心中明白,这是那些保守派官员故意刁难他。三日之内整理完这些卷宗,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他没有表露出任何不满,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下官遵命。”
老臣走后,顾青岩回到自己的座位,翻开卷宗。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字让他头疼不已。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项简单的任务,更是一场考验,一场关乎他仕途命运的考验。
夜深了,翰林院的灯火依然通明。顾青岩埋首于卷宗之中,眉头紧锁。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迷宫中行走,找不到出口。这时,婉兮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青岩,你该休息了。”
顾青岩抬起头,看到婉兮站在他的身旁,手中端着一杯热茶。他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婉兮,你怎么来了?”
婉兮在他身边坐下,柔声说道:“我知道你辛苦,特意来陪陪你。”她顿了顿,又说道:“我带来了一些消息……”
婉兮附在顾青岩耳边,将打探到的消息低声告知。原来,这份历年赋税记录并非毫无头绪,其中暗藏玄机。历朝历代的赋税制度都有细微的差别,而这些差别正是保守派官员想要刁难顾青岩的关键所在。他们笃定顾青岩这个初入官场的“江湖莽夫”无法在短时间内理清这些繁杂的规则,从而抓住他的纰漏。
了解到这一点,顾青岩心中有了计较。他向婉兮道谢,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婉兮温柔一笑,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我相信你。”
接下来的两天,顾青岩不再埋头苦读那些枯燥的文字,而是将精力集中在分析不同时期的赋税制度上。他运用现代的统计学知识,建立了一个简单的模型,将历年赋税数据输入其中,竟然从中发现了规律。原来,看似混乱的赋税记录背后,隐藏着一条清晰的脉络,而这条脉络正是历代王朝经济兴衰的缩影。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那位老臣再次来到翰林院,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之色,准备看顾青岩的笑话。然而,当顾青岩将整理好的赋税记录呈递给他时,老臣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顾青岩不仅按时完成了任务,还将历年赋税记录整理得井井有条,并附上了一份简洁明了的分析报告。报告中,他用图表和数据清晰地展现了历代赋税制度的演变,以及对国家经济的影响。这份报告逻辑严密,论据充分,让老臣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可能?”老臣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
其他几位保守派官员也围了上来,看到顾青岩的报告后,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他们本想借此机会羞辱顾青岩,没想到反而让他大放异彩。
“顾编修,你这报告中所用的方法,似乎不合规矩啊!”一位官员阴阳怪气地说道。
顾青岩神色自若,不卑不亢地回答:“大人所言极是,下官所用的方法的确与以往不同。但下官认为,旧有的方法效率低下,且容易出错。下官的方法虽然新颖,却更加精准高效,更有利于国家财政的管理。”
“大胆!你这是在质疑祖制吗?”另一位官员厉声呵斥。
“下官不敢质疑祖制,只是就事论事。”顾青岩毫不畏惧地与他们对视,“祖制也并非一成不变,随着时代的发展,也需要不断改进。墨守成规,只会阻碍国家进步。”
翰林院内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保守派官员们对顾青岩的“狂妄”言论感到愤怒,却又无法反驳他的观点。
就在这时,一位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年官员开口道:“顾编修的这份报告,我倒是觉得很有见地。他所用的方法虽然新颖,但却切实可行。我们应该鼓励创新,而不是一味地固守传统。”
另一位官员也附和道:“不错,顾编修的分析报告,让我对历年赋税制度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的方法值得推广。”
顾青岩瞥了一眼这两位官员,心中已然明了。这两人都是朝中的中立派,并不属于任何派系。他们的表态,意味着一些中立的官员开始站在自己这边。
“看来,这朝堂上的风,要变了……”顾青岩心中暗道。他看向窗外,目光深邃……“婉兮今晚……”他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翰林院的这场争论最终以顾青岩的胜利告终。几位保守派官员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法再说什么。顾青岩的报告得到了中立派官员的认可,甚至连一些原本对他不屑一顾的官员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
离开翰林院,顾青岩长舒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如同他此刻的心情,轻松而又充满希望。他知道,这只是他官场生涯的第一步,未来的路还很长,挑战也将会更多。
回到府中,凤婉兮早已为他准备好了精致的餐食。清蒸鲈鱼、香煎牛排、翠绿的蔬菜,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
“辛苦你了。”凤婉兮温柔地为他盛了一碗汤,“那些老顽固,肯定没少为难你吧?”
顾青岩笑着接过汤碗,“确实有些刁难,不过我已经应付过去了。”他简单地将翰林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凤婉兮。
凤婉兮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官场险恶,你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我知道。”顾青岩握住她的手,“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两人在温馨的氛围中共进晚餐。凤婉兮的温柔体贴,让顾青岩感到无比的放松和舒适。他知道,无论在外面遇到多大的风雨,回到这里,他总能找到一份宁静和依靠。
“青岩,”凤婉兮放下筷子,目光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心中有大志,我也相信你有能力改变这个世道。但是,官场如战场,步步惊心,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顾青岩点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会的。为了你,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也一定会坚持下去。”
用完餐后,顾青岩独自一人来到书房。夜色渐深,窗外传来阵阵虫鸣。他坐在书桌前,手中握着一支笔,却迟迟没有落笔。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科举路上的种种经历。那些曾经想要陷害他的人,那些曾经让他感到绝望的时刻,如同电影般一幕幕闪过。他想起那个雨夜,他被几个地痞流氓围攻,差点丢了性命。如果不是他机智勇敢,恐怕早就命丧黄泉。
他还想起科举考试时,有人故意在他的考卷上做手脚,想要让他落榜。如果不是他提前有所防备,恐怕就会失去这次机会。
“我绝不能再被人算计!”顾青岩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他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深吸一口气。
夜风吹拂着他的脸庞,让他感到一阵清醒。他望着远处的星空,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一切挑战。
“那些曾经想要害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打断了顾青岩的思绪。他转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到凤婉兮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
“夜深了,喝杯茶暖暖身子吧。”凤婉兮温柔地说道,将茶杯递给他。
顾青岩接过茶杯,一股暖流从指尖传遍全身。他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谢谢。”顾青岩看着凤婉兮,眼中充满了感激。他知道,凤婉兮一直都在默默地支持着他,为他付出着一切。
“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呢。”凤婉兮柔声说道。
顾青岩点点头,目送凤婉兮离开。他关上房门,回到书桌前,将茶杯放在桌上。
茶香缭绕,他的思绪再次回到了过去。他想起科举考试前夕,他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警告他不要参加考试,否则后果自负。他当时并没有理会,毅然决然地参加了考试。
考试结束后,他发现自己的考卷被人动了手脚,一些关键的答案被涂改了。如果不是他事先有所准备,将正确的答案抄录在了另一张纸上,恐怕就会名落孙山。
后来,他经过调查,发现陷害他的人竟然是同窗好友,嫉妒他的才华,想要将他扼杀在摇篮里。
“人心险恶,我绝不能再轻信任何人。”顾青岩心中暗下决心。
他知道,在官场上,尔虞我诈,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在这个充满危险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虽然在翰林院的辩论中取得了胜利,也得到了一些官员的支持,但顾青岩知道,这仅仅是开始。那些保守派官员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刁难他,甚至陷害他。
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能最终实现自己的目标。
他端起茶杯,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茶水虽然已经冷却,但仍然带着一丝余温,如同凤婉兮的温柔,让他感到一丝慰藉。
他放下茶杯,走到窗前,再次望向夜空。
夜色深沉,繁星点点,如同他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我一定会成功的。”顾青岩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坚定。
第二天一早,顾青岩穿戴整齐,准备上朝。他来到府门口,正要上马车,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顾大人,请留步。”
顾青岩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正朝着他走来。
“你是……”顾青岩看着来人,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下官吏部侍郎,李文忠。”来人走到顾青岩面前,拱手行礼。
“李大人有何指教?”顾青岩问道。
李文忠微微一笑,说道:“下官奉皇上之命,前来宣读圣旨。”
顾青岩心中一凛,连忙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文忠展开圣旨,缓缓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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